林惜今天穿了一條宴會長裙,一月份的A市已經完全入冬了,第一場雪雖然還沒有來,但還是冷的讓人發顫。
她剛下車,一陣風打過來,身上的大衣貼的不緊,沒了車上的暖氣,她冷得有點抖。
陸言深看了她一眼,將人拉到懷裏麵。
他在西裝外麵披了一件長外套,伸手將林惜一撈,她整個人就被他摟到懷裏麵,隻露出了一張臉。
林惜仰著頭,看著陸言深微微挑著眉笑了一下,然後將自己發冷的手貼著他的西裝外套順進去,隔著襯衫貼在他的腰:“陸總,冷嗎?”
他低頭睨了她一眼,沒把她的小動作放在眼裏麵。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林惜見他不理會自己,也就把手拉了出來。
陸言深捉過她的手,將人拉進電梯:“少動來動去。”
林惜卷了卷手指,看著電梯門一點點地關上,她沒再亂動了。
“過來。”
林惜剛換完鞋子,就看到陸言深站在衣帽架前,就這麼直直地看著她。
她笑了一下,走過去將他的外套脫了下來掛在一旁的衣帽架上,回頭一看,男人還是一動不動,就這麼站在那兒看著她。
林惜也不動,環著手就這麼看著他,“陸總,我先去洗澡了啊。”
她故意的,結果剛說完,手腕就被男人扣住,陸言深將她拉了回去,低頭看著她:“林惜,我一般不教人。”
說著,他伸手拉著她的手按上了自己的領帶。
林惜努了努嘴,一般不教人,教人不一般嘛。
她鬆了鬆領結,右手拉著領結,左手將領帶抽出來,拉到一般,她突然用力將領帶一拉。可是男人並沒有像她想的那樣,人站在那兒,還是紋絲不動。
林惜自討無趣,安分地把領帶解了下來,最後伸手拉了拉陸言深的領帶,墊著腳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下:“我去洗澡了。”
這一次,陸言深倒是沒有伸手拉她,隻是看著她的雙眸誒為一沉。
林惜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半了,陸言深早就已經洗好了坐在沙發灰姑娘等著她。
她洗了頭,在浴室裏麵吹了十分鍾,但頭發還是有三成沒有幹,
陸言深抬頭看著她,手動了動:“過來。”
林惜拿著毛巾走過去,主動坐到了他的懷裏麵:“韓進跟紀司嘉有關係。”
“嗯。”
他摸了一下她的頭發,應了一聲。
林惜抬頭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還是把自己對韓進的了解說了一下:“我和韓進不太熟,是因為之前在英國的時候認識了羅榮生,所以才認識他的。我回國前萬倫資金有缺口,是他私人給我投資的。羅榮生那邊有沒有問題我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我聽到韓進的電話,感覺他跟我認識的那個韓進完全不一樣。”
陸言深這回總算不再是隻應了一個字:“韓進和成韻以前是男女朋友,紀司嘉監獄的替代看似成韻做的,我讓丁源去查了,證據也隻到成仁貴那邊。”
他沒有說完,但是林惜自然是聽明白了:“怪不得,我剛回國沒多久,紀司嘉就出來了。”
她當初和陸言深鬧矛盾的時候,就是因為紀司嘉,當時她手上的那些視頻和錄音就是紀司嘉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