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到酒店的時候,陸言深已經把監控調查出來了。
他抬腿走過去,到陸言深什麼身邊:“怎麼回事?”
聽到他的聲音,陸言深也沒回頭看他,簡短快速地把事情說了:“林惜過來帶琴行的孩子參加比賽,她等最後一個小孩家長來就打電話給我了,前後不到十分鍾,她人就不見了。”
“監控呢?”
“壞了。”
“這特麼也壞得太準時了吧?”
沈寒跟陸言深兩個人追這個“周先生”追了這麼久,前段時間,沈寒剛從雲南那邊回來,搗了一個大窩。
沈舟然一直都盯著A市這裏,周先生兩頭受夾,他不露臉,但他們也不給他露臉的機會了。
現在被逼急了,就對著林惜下手了。
自從上個月,陸言深在S市發現有人跟著他們,回來之後丁源安排了一堆的人在周圍守著,沒想到就這樣都能讓人在眼皮底下把人給帶走了。
陸言深臉色很難看:“你查到周先生是誰沒有?”
沈寒拿了根煙,沒點上,刁在嘴裏麵:“具體是誰還沒查出來,這家夥太狡猾了,但是我們有個臥底打聽到點事情,周先生跟鄧家有點關係。”
“鄧家?”
陸言深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什麼:“先不要打草驚蛇。”
他說著,回頭叫了一下丁源:“丁源!”
“陸總?”
林惜不見了,在十幾個人的眼皮底下不見的,丁源內疚得很,可是內疚沒有用,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把林惜找出來。
“你查查鄧瑞生的妻子!”
丁源跟了陸言深十幾年,向來他說一就是一,聽到他的話,他點頭就下去安排。
A市的三月,晚上七點,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了。
丁源派去鄧家打聽的人也回來了,丁源聽到消息之後,臉色很難看,“陸總,鄧太太出國待產了。”
這出國待產,也太快了。
所有的事情連起來,哪裏都不對,可是他們就是找不到什麼地方不對。
一整個晚上,陸言深的人、沈寒的人,派出去的人一隊又一隊,可是卻始終找不到半點林惜的下落。
這一回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的,林惜不可能這麼輕易讓他們找到的。
而此時。
林惜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個房間裏麵,她的右腳鎖了鐵鏈,對方顯然是知道她會解繩子。
她整個人就好像是古代的重刑犯一樣,被鐵鏈鎖了腳,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
房間裏麵開了燈,床頭旁邊放了些麵包和水。
林惜有點餓,這個地方還有點冷。
不過床上有被子,她剛才是從被子上麵走下來的。
她坐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將麵包拿起來看了看日期,是昨天的,但是保質期是一個星期。
東西是冷的,可是總比什麼吃的都沒有要好。
她醒了一個多小時,由始至終都沒有人過來。
寧歡最近嗜睡有點嚴重,撐不住又重新回到床上睡過去了。
這一覺,她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門被推開的時候,林惜剛好睜開眼睛醒過來。
王秋瑾端著粥進來,林惜裹著被子從床上起來,看著王秋瑾:“鄧太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