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頭看向楚譯的眼,想從他的眼中辨別真假,他的眼眸深邃又熾熱,我們就那麼對視著,良久,我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楚譯看著我的動作,眼裏閃過疑惑、驚訝、欣喜、瘋狂,緊接著他伸手摁住我的腦袋,低著頭,柔軟的唇觸上了我的,輕輕吻著。
慢慢的舔舐著,吸吮著,吻得我大腦缺氧才肯慢慢的放開我,麻了的腳一點點恢複了知覺,雙眼因為哭的太狠,有些紅腫。
我跑進衛生間,看著鏡子上的我,眼睛紅腫著,嘴也被楚譯吻得有些微腫,臉頰也紅的不像話,整個人像煮熟的蝦一樣。
我連忙用冷水撲著臉,希望能給臉消消腫,撲了許久,臉上的神色終於好了一點,我一抬頭,卻看見楚譯正雙手環抱著,依在牆上,看著我笑的像花一樣。
我看著他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出去了,楚譯連忙跑上前拉著我的手,我掙紮了一下沒有掙脫,我走在前麵,在楚譯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彎起了嘴角。
就讓我在任性一次,也再相信他一次,相信麵前的這個男人能夠給我想要的生活,相信麵前的這個男人能照顧我一輩子。
也許有時候女人就是這麼糊塗吧,在愛情中,她們總是會無條件的信任一個人,即使那個人曾經傷害過她,可是曾經愛過得人,怎麼能恨的起來呢?
楚譯的掌心包圍著我的小手,我的心裏也跟著溫暖起來,希望這一次,我們能好好的,能一起走到最後。
雖然後來發生的事再一次嘲笑了我的天真,可現在的我確實是出自真心的相信麵前這個男人。
楚譯牽著我手回到了宴席,一行人看著我倆的眼神,曖昧不明。我低著頭在他身後羞紅了臉。
落座後我們幾人又開始說說笑笑,在一旁的弟弟和楚楚,兩人都喝著悶酒互不說話。
我們幾人打鬧著,不知道是誰不小心推了我一下,我碰到了手邊的酒,盡數灑在了楚楚身上,弟弟連忙拉著楚楚閃到一旁。
但還是有一點酒灑在了身上,楚楚看了一眼身上的紅酒印子,說了句,“沒事,就一點。”
說完才意識到此刻弟弟還牽著她的手,想抽回自己的手,不知道是酒勁還是弟弟早就這麼想了,他緊緊的抓住楚楚的手不願鬆開。
楚楚的臉驀然一紅,掙紮了半天,最終放棄了。
弟弟看楚楚不在掙紮,當下也露出了笑容,我看著兩人的樣子,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一半,楚譯一隻手也環過來,抱住我的腰,分享著我的快樂。
幾人吃完飯後,我又給眾人切了蛋糕,寒兒看著做工精美的蛋糕,歡呼雀躍著,吃完蛋糕後,已經是夜裏十一點了,看時間不早,我們幾人就散去了。
楚譯抱著寒兒,牽著我的手,上車了,瑞克帶著可可也走了,弟弟則牽著楚楚的手在街上亂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