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悠白從未被一個男人如此直白地調侃過,何況他還胡說八道。
她羞愧地怒瞪著他,臭罵道:“你這個臭流.氓,你再胡說八道一句,我分明還是……”
“處.女”二字,未容出口,他的臉猛地下壓,越發逼近她。
她緊張到呼吸都快滯停,語不成句:“你……究竟想幹嘛?”
“白白,你那兒有一顆痣!”他目光肆無忌憚落在她的胸前。
方悠白心上一驚,這麼私密的事情。即便是莫浩宇都無從知曉,除非他真的與她……
她忐忑不安地垂下眼簾來,試圖狡辯蒙混過關:“你胡說,我沒有。還有你別癡心妄想了,我與我未婚夫關係好著呢!”
話音剛落,她嗅聞到一股危險的氣息,伴隨著男人霸道的低吼聲:“白白,不許在我麵前再提那個敗類,你這輩子都休想再見到他!”
方悠白鼓足勇氣抬眸起來與他對峙,睹見他眼底噴薄而出的怒火,她死扛到底:“你究竟對浩宇怎麼了?告訴我他現在人……”
餘下的話未容說出口,她的雙唇被他強勢地堵住了,發狠而凶猛地侵占著每一寸甜蜜。
方悠白又驚又怕,如何都避不開,她逮住機會反咬了一口他。
可他像是感覺不到疼,順勢滑入她的口腔裏,一一掃蕩著掠奪更多。
到最後,方悠白被吻的全身發軟。
對方趁勢一把抱起了她,大步往樓上而去。
她預感到情況顯而易見要失控了,驚恐地向他求饒:“求求你放過我,不要對我這樣。”
莫鈞曜餘光瞥見她眼角的晶瑩,攪得他心頭越發窒悶。
他怕傷害她,但更怕自己無法喚醒她,最令他無法忍受的是,她現在心裏居然還想著那個該死的莫浩宇,那混.蛋險先害死了她。
她眼下陷入的那段回憶,他無從知曉,卻讓他嫉妒到快要發狂。
而他們倆之間最多的回憶,確實是在床上。
也許隻有采取這種直接的法子,說不定可以讓她想起他來。
方悠白哭求不止,可對方半點反應都沒,而離房間卻越來越近。
這一刻她害怕到了極點,雙手胡亂拍打起來,每一下都下了狠力。
“混.蛋,你如果敢對我那個,我會恨你一輩子!”
伴隨著“啪”一聲,她直接一巴掌揮到了他的臉上。
方悠白宛如受傷的小鹿般,睜大了雙眸嚇呆在了那。
莫鈞曜緊眯了一下眼眸,傷痛一晃而過轉而化作了強烈的占有欲。
詭譎地笑了起來:“白白,與其讓你遺忘了我,不如讓你恨我!”
直接震得方悠白大腦裏有片刻空白,等她緩神間,已經被他拋在了床上。
他的身型宛如山脈一般覆蓋住了,她臉色慘白地躺在那,驚恐地哀叫不斷:“不要過來,別過來……”
隨之“嘶”一聲,他褪去了身上的襯衫,首先暴露出了他自己。
他一步步欺近她,誘哄著:“白白,相信我,你會很享受的,畢竟我們早已做了很多次!”
方悠白知道自己反抗無力,唯有深惡痛絕地一遍遍咒罵著:“你這個惡魔,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