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母被夏可可噎的說不出話,頓了頓後,理了理起褶皺的衣衫,道:“你這簡直就是胡言亂語!更何況我們家的地板質量好不好,跟你有什麼關係!”
夏可可雙手抱胸,冷笑一聲,道:“楚母您還知道我是在胡言亂語啊?”
夏可可頓了頓,身子前傾,目光卻落在了一旁一直不發話的安莉,眼神可怕的嚇的鎮定的安莉後退了好幾步。
“那你平白無故的就說我們家茵茵偷了你們家玉鐲子,又拿不出證據來,不也是在胡言亂語?嗯?”
夏可可一步一步逼近楚母,很輕,很緩,卻像是一步一步踏在我的心尖,我看著強勢的夏可可愣神,沒想到平時活潑可愛的夏可可也有如此強硬的一幕。
“怎麼,安莉,要不你來說說,楚媽媽呢,這到底是不是胡言亂語不分青紅皂白呢?”夏可可眼神犀利,突然被點名的安莉愣了一下。
“我…我不知道…”安莉吞吞吐吐地從她塗滿口紅的嘴唇裏吐出一句話,眼眶裏擠出了好幾滴眼淚,和夏可可的強勢這樣一對比,到是顯得楚楚可憐了。
我在一旁沉思,這事會跟安莉有關係麼?
楚母看著哭的有些梨花歹意的安莉,恐怕是心疼了,甩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這事兒跟莉莉沒關係,你們兩個,最好給我注意一點,也不要不分青紅皂白的把自己身上的罪行扯到了別人身上。”
“啪!”
我重重的把手中喝的被子放在桌麵上,優雅地站起身子,一雙墨瞳裏迸射出冷冽的光,朱唇輕啟:“楚母,我念你是楚譯的媽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你,但這並不是給你放肆任性的資本!”
“我希望您帶好證據,再過來看看,到底是誰拿了你這玉鐲子,別到時候,把自個兒的臉打疼了,我怕您哭著鼻子找我呢。”
我不想再像以前在江陽麵前的那樣窩窩囊囊任人欺負下去了,隻想過的瀟灑,一輩子隻有那麼點,何必苦了自己呢?自己活的開心就萬事勝意了。
楚母身居高位,哪裏被人這樣指著鼻子說過,她化著精致的妝容的麵孔,被我說的一陣青一陣白的。
“茵茵,媽?”倏地,一道熟悉的磁性嗓音闖入耳朵裏,我扭頭一看,楚譯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
“媽,你怎麼在這裏?”楚譯問題是對楚母問的,眼神卻落在了我的身上,他一雙幽深的墨瞳,魅惑人心,一不小心便會被他吸引,掉進深淵。
我強迫著自己,最後才勉強地撇開與他相對的視線,嘴角微微地抽了好幾下。
“你怎麼過來了?是葉采茵打電話給你告狀了?”楚母化好的柳眉皺成了一個川字,猜測道。
“楚媽媽…是…是我打的電話給譯哥哥,我怕您和采茵吵起來,就打了給譯哥哥。”這時安莉突然開口說道,一雙媚眼如絲。
我在心裏嘖嘖了好幾聲,連譯哥哥這麼惡心的稱呼都叫出來了,這個安莉怎麼不去當演員呢,她這精湛的演技,沒準還能搞個奧斯卡影後。
我都來的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