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你不是那樣的人。”白溪兒伸手拿過啤酒,喝了一大口,以表示自己對夏季的信任,卻沒想到被嗆到了。
夏季拍了拍她的背,“傻丫頭,我開玩笑的,用的著喝的那麼急嘛。”
白溪兒喝著酒,眺望遠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喝的越來越凶,夏季幾次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溪兒,你別喝了,都喝醉了。”夏季試圖奪過白溪兒手中的啤酒。
“你走開啊。”白溪兒一把推開夏季,“你們男兒都不是好東西,總是說一套做一套。”
“對不起啊,我隻到我你應該瞞著你的,但當時,隻是不想你知道我的身份,怕你知道我隻芝芝的哥哥,不肯和我做朋友。”夏季聽白溪兒那麼說,想解釋之前自己的行為。
“你們男人,哼~~以為說句對不起就好了嗎?”
“當然,還有一點,就是怕你,知道我那麼有錢,會喜歡我的錢。當然,我現在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了。”
“以為把別人當成猴子一樣耍,在旁邊看著,一定在嘲笑我吧,是不是很好笑啊。”
“沒有,沒有,你要相信我。”夏季搖頭,又搖手的否認。
“你笑吧,笑吧,反正我就是一個傻瓜,就是被你們這些有千人,耍著玩的。”
“溪兒……”夏季想安慰她,告訴她,事實不是這樣的。
“曾誠,你個王八蛋,你騙我……”白溪兒終於念叨夠了,站起來,把手裏的啤酒罐扔向遠方。
夏季聽到,從白溪兒看中喊出的名字,本來一臉愧疚的,現在就變成的黑色。原來溪兒剛剛念叨了半天,說的是那個男人,自己早該想到了,怎麼會在溪兒的心裏呢。溪兒心裏的那個人,永遠是曾誠。
夏季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曾誠呢,要在商界大骨麵,如果都不知道曾誠是什麼人,估計不用立足了。
“好了,溪兒,不要難過,沒了他你還有我。我陪你。”
“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不要你陪,你走開。”白溪兒又要去推他,但有點喝醉了,推不動。
“溪兒不開心,就要發泄出來,把這些啤酒罐子,當做那臭男人丟了。來我們一起。”
“好,一起把那臭男人丟了。”白溪兒伸手就是一個瓶子,又扔了出去,扔的時候還不忘大罵曾誠。
“臭曾誠,老娘我早就忘了你了,這幾天根本就沒有想起你。”
“讓你騙我,家裏都有未婚妻了,還來勾搭我。”
“曾誠,我討厭你,你都有2天沒有來找我了。”
“難道你真的致命快就忘記我了嗎?你說,你是不是和那女人真的訂婚去了。”
“我詛咒你……我詛咒你……”
罵著罵著,就開始沒有聲音了,原來靠在了夏季的肩膀上睡著了。
白溪兒最近強裝正常,一直以為自己就快忘了曾誠了。可今天見了夏芝,又喝了酒,曾誠的點點滴滴,曾誠的樣子,曾誠的壞,又開始在腦子裏出現了。她想製止的,但卻怎麼也控製不住,越來越想他……
夏季輕輕的拍了拍白溪兒的臉,想叫醒她,但她隻是稍微動了動,就繼續呼呼大睡。
看著白溪兒因為喝過就,微微泛紅的臉頰,眼角還掛著淚珠,慢慢的伸出又,大拇指摩挲著她的臉頰,有點兒心疼她。
“溪兒,你怎麼就不喜歡我呢,我肯定會比那男人對你好的,至少不會讓你哭,讓你傷心。你怎麼就看不到我呢,我說做朋友那你就信了,我根本就不想和你做朋友。看你這樣,也知道那男人在你心裏的地位了,但我真不甘心。”
夏季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直到他的酒氣散去,才打橫抱起白溪兒,打算送她回家。
上了車,夜間有點冷,夏季脫了自己的外套,蓋在白溪兒的身上,才開車往白溪兒的出租房駛去。
卻不知道,背後一直有一個紅色的點,跟著他們,偷拍到了這一切。
夏季一路小心翼翼的開著車,生怕吵醒在熟睡中的白溪兒。
當他開到白溪兒家樓下,看到還在熟睡的白溪兒,無奈的談了口氣。下車轉到副駕駛座的門邊,剛打開門,想彎腰的時候,一個拳頭落在了自己的側臉,踉蹌一下,勉強在站穩,但也不打出了一段距離。
夏季站定,抬頭一看,站在自己麵前的竟然是曾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