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樹明知故問道:“小兄弟你是他何人,你可知這淩陸無惡不作,罪有應得”那淩霄卻破口大罵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妄自判定他人生死,家父不敵,死在爾等手中也是無話可說,今日我就要替父報仇,除掉你們這群惺惺作態的偽君子”這“子”字沒吐出口,隻見他忽然挺劍直奔程樹而去。
張昱在荷花園正見那幾人打來打去,不理自己,甚是無趣腹中饑餓,也不便明言。突見管家阿福喘著粗氣來到幾人身旁滿麵惶恐喊道:“小姐少爺不好啦,老爺們跟對頭打起來了,你們快回房吧,對頭不好惹啊”
那曹羽寬年紀稍長,聞言驚聲問道:“你說什麼,舅舅跟誰打起來了,在哪裏”那管家也不及多想道:“在大廳”眾人聞言又好奇又焦急,不僅沒回房還往大廳奔去。那阿福見此叫喊道:“哎呦祖宗們,老爺讓你們趕緊回房,還去湊個什麼熱鬧”
張昱大感好奇也跟了上去,突然張青兒在身後喊道:“哥,哥哥...”張昱轉頭見張青兒小跑來到近前,張昱見她也換了一身衣服比起之前的衣服可好看多了,本就清秀的她,也顯得俊麗之極。
不及細細打量,拉起張青兒的手就追上前麵的眾人,張青兒邊跑邊道:“哥,咱們去哪”張昱道:“跟我走就是了”那阿福本來還待阻攔見跑的都比他快,也就不喊了。
不一會兒幾人來到前廳,程樹此時正與淩霄鬥在一處。程樹不知何時手中多了柄刀,那刀當真是武得猶如雄獅出洞,一招比一招有力,那淩霄劍法輕靈,遊走在程樹周身,程根見大哥占了上風,說道:“二哥,你看那賊子也不怎麼樣,口出狂言,如今讓他也成為大哥的刀下之魂”
程藤一直認為這黑小子年紀輕輕,不過是口出狂言罷了,從進門一直沒把他當做正真的對手,所以很是沉的住氣,如今跟程樹刀劍過招才知,這小子武功竟然高強如斯,於是道:“三弟不然,大哥已經被那人劍光籠罩,大哥氣力用盡之時,就有性命之憂了”
果然淩霄一招“春回大地”刺中程樹的手臂,程樹手臂吃痛,招數頓時呆滯了幾分,背上的汗水不住淌下,旁邊的眾人也看的一陣心急。突然一個白影飛進場上,眾人一瞧正是曹羽寬,隻聽“哢嚓”一聲那曹玉寬倒射而回把身後的椅子砸的粉碎。
曹羽寬隻看到淩霄似顯敗像,正找機會下手便見程樹節節敗退,有心立功,於是不及多想便衝了上去,他如何能瞧出淩霄劍法的奧妙所在,冒然出手哪有不傷之理,況且他這點武功還未登大雅,頓時被劍氣所傷。
程雨曦瞧在眼裏,一臉的心疼連忙掏出手絹擦掉曹羽寬嘴角的血跡又扶起來,曹鬆見隻是被劍氣所傷並沒無大礙吩咐家傭,將曹羽寬扶進內堂,程雨曦露出擔憂之色見曹羽寬不見了身影,這才收回目光。
張昱看在眼裏心裏突然一陣刺痛,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隻覺得程雨曦扶起曹羽寬很是不應該。又聽“哎呦”一聲程樹摔在張昱麵前,張昱何曾見過這等場麵,若不是自己有過經曆,今日所見早當是妖魔般的手段,他彎腰連忙扶起程樹,程樹胸口憋悶一口血吐出來。
眾人來到程樹近前時,瞥了一眼張昱,隻覺的他麵相陌生,打扮也不像家裏傭人,此時情急也無瑕細問。程藤一直注意戰圈,從交手到落敗程樹還不到十個回合,程藤也是見多識廣之人,竟然看不出淩霄所用的是何門何派的劍法,隻感到一陣棘手。
要不是覺得欺負小輩自己早就一擁而上,可如今...程藤一抱拳道:“淩少俠好劍法,當真是後生可畏,不知師承何處”淩霄冷笑道:“賊子,爺什麼劍法你管將不上,你們的命爺可是要定了”
舉目瞧了瞧大廳四周的人,接著道:“我今天是來討要程家的命,與程家無關者可自行離開,淩某不是濫殺無辜之人”轉頭劍鋒指著程藤道:“你們就是一擁而上小爺也不懼,還我父親命來”言罷一招“直搗黃龍”直奔程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