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祖壽嚇的忙到老漢身邊,邊搖晃老漢的身體邊道:“幹爹,幹爹你怎麼了,快醒醒...”
張昱知曉如今身在敵穴半分不敢耽擱,如今要挾的計劃不成,也隻有自己去尋找關押各派人士的所在,他也不管那老漢是真睡還是假睡,就要躍過老漢時,那老漢果然飛起一腳踢了過來。
張昱早有防備,抓住他的腳踝就要背摔出去,誰知另一隻腳看似無意速度卻快如閃電的朝張昱後背蹬來,張昱見這老漢簡直是類似無賴的打法,心中有氣,反手一掌朝那老漢的腳拍去。
那老漢見張昱這一掌似是不同凡響,不敢與其硬碰,又縮了回去,張昱搶先一著,本抓住老漢腳的手,一用力使了個背摔,將他摔了出去,本應翻滾在地的老漢在落地時腳尖一點竟然站住了,隨即踉踉蹌蹌左一腳右一腳,深一步淺一步,看著就要摔倒,但卻是如平常喝醉就的老漢一般,搖搖晃晃終是不倒。
張昱瞧他步伐絮亂其中卻暗藏玄機,猜不透虛實也不想與其糾纏,就在這時就聽楚連丞驚呼道:“關東“醉俠韓雕”十年前傳你與關東三魔拚鬥時命喪其手,竟未想到已淪為東瀛人的走狗”
韓雕聞聲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稍微打量了楚連丞一番笑道:“沒想到將死之人還能在這裏遇到故人,來來來...楚長老我們喝上幾壇敘敘舊”
楚連丞笑道:“說的對極,你我皆是一隻腿邁進閻王殿的人,今時能相遇著實不易,來來來咱們痛飲一番”說著話便拎起酒壇來放在桌上,韓雕也晃悠著拿起一壇酒來,二人揭開酒蓋碰了一碰,豪邁異常的咕咚咕咚喝了起來,其實他與楚連丞也不過幾麵之緣,並無深交,可此時在外人看來他們真似是多年未見的至交好友般。
張昱見此知曉楚連丞拖住了韓雕,與是繞過二人走了出去,方到門口就聽韓雕漫不經心道:“各派人士關押在赤虎牢,有重重守衛把關,小友武功雖不弱,但若想在這水牢救人卻依舊勢必登天”說完從懷裏掏出一枚令牌丟給張昱。
張昱接在手中看了看,與那領他上島的禿頭拿出來的那枚鷹令銅牌一般無二,隻是他這枚竟是黃金打造,正麵刻著“靈”字,反麵則一個“韓”字,想必這枚令牌在靈教之中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隻聽又韓雕道:“這枚靈牌或許對你有所幫助”
張昱見此異常感激轉身謝道:“多謝前輩指點”又對身旁的包祖壽笑道:“好兒子,你既然做了好人把他們帶了下來,就一幫到底吧”
包祖壽哭喪著臉道:“孩兒也是被他們威逼來見幹爹,還想以我要挾幹爹,我們怎能幫他?”
韓雕悠悠道:“幹爹我現在也被人要挾,他們以我來要挾你,你該怎麼做”
包祖壽辯解道:“他們明明挾持的是孩兒”韓雕笑道:“現在不是反過來了”
包祖壽也看出韓雕是有意幫助張昱幾人,而自己服了毒藥,性命還攢在公孫明的手中,雖很不情願卻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韓雕一拍腦門兒道:“哎呀,酒還是不能多喝呀,剛才又犯糊塗了”楚連丞笑道:“這時候犯糊塗,可是恰到好處”說著二人哈哈大笑又喝了起來。
張昱讓包祖壽在前,他與公孫明在後,出了門往那“赤虎牢”尋去,之前的守衛因經常看到包祖壽雖然阻攔不過是列行公事,包祖壽一通軟磨硬泡就讓他們通行,而牢關深處把守的武士並不與他熟識,沒走多遠三人便被守衛攔住,這人卻是個中原人喝赤道:“水牢重地,禁止進入”說著便要拔出刀來,張昱上前一步掏出那枚令牌道:“堂主有命,吩咐我去各牢巡視,你膽敢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