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雕將趙淩雲帶回赤虎牢中,其他各派掌門紛紛圍了上來,問起將他帶走的經過,趙淩雲毫無隱瞞的將與黑袍人交手並敗在其手的事情說了出來,眾人聽罷吃驚連連,均不知那黑袍男子意欲何為。
沒過幾日韓雕又接連帶走了其他各派掌門,待回來時問起經過均是與那黑袍男子比劍,而無一例外的是均輸給了那詭異的黑袍人,眾人雖心中疑惑,卻猜不透那黑袍人的用意。
如此這般過著沒天沒日的日子,各派的掌門也越來越消沉,身子日漸消瘦整日唉聲歎氣,知曉今生再無重見天日之時。
豈料,就在悲絕之時,張昱將一幹人等解救了出來,各掌門重獲新生,對張昱無不感恩戴德,就在心懷無限憧憬,準備回山重振山門,整頓兵馬鏟除異己時,異變突生。
隻要在那赤虎牢待過的人,無論男女,每到深夜,毒發之人全身上下似那蟲咬蟻嚼般奇癢無比,四肢更是疼痛難忍,唯有自殘身體各部位才可一時緩解苦楚。
如此這般已長達數日,不得已之下他們隻得要求丐幫弟子將自己捆綁起來,以免在毒發之時,對自己亦或對他人作出不利的驚人之舉。
張昱聽罷秦九功所言,心中震驚久久不能言語,過了許久才問道:“秦長老可知他們所中何毒?”
秦九功道:“前日聽慧虛師太講起,她從一些藥典中曾看到過若長時食用一種叫做“罌粟”的藥物,會發生此類症狀,但她卻不知該如何去配製解藥,如今隻能憑借自己的意誌去克製,生死全由天命”
張昱道:“他們是如何吃下這種叫做罌粟的毒物”
秦九功道:“據慧虛師太所言,他們並非自己食用了這種毒物,而是日夜被這種罌粟散發的香甜氣味包圍,長期下來也習慣了這種味道,而突然脫離了這種境地,就發生了這種情況”
張昱憤然道:“這東瀛人手段不可謂不奸詐,如此以來救不救各派掌門對他們來說都是無關緊要”
秦九功歎息道:“從大局來看,的確是如此”
張昱又問道:“慧虛師太醫術超凡,難道當真沒有解救之法”
一直沒說話的楚連丞在沉吟了半晌後忽然道:“我記得慧虛師太說過一人,我也聽說此人乃是當今的妙醫聖手,但若想找到她並且讓她出手堪比登天”
張昱聞聽一怔連忙問道:“究竟是何人?我們可想辦法尋得他來,或者從他那裏討得一味藥方”
秦九功長歎一聲道:“說起此人江湖不少人也知曉她的名頭,此人便是女閻羅,花仙兒”張昱愣了一愣這個名號的確陌生的緊。
秦九功見張昱尷尬的神色,他急忙解釋道:“閻羅王掌握人的生死,這花仙兒能把死人醫活,卻同時擁有著奇異的殺人手法;對於他人的生死,似是全憑她的一念之間,因此江湖送了個外號叫女閻羅...”
他剛說罷,楚連丞又接話道:“三十年前此人便絕跡江湖,後來聽說在重慶有一名叫羅刹婆花姑子的人,其醫術高絕亦有起死回生之能,二者之間想必是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又或者是同一人也尚未可知”
張昱掃視了二人一眼道:“如何才能尋得這名叫花姑子的人?”
秦九功看了一眼張昱搖頭道:“難...難啊,此人莫說是不是那女閻羅,若真是女閻羅,她勢必還有著不小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