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那天在水笙家商量好的,周末陳成請了搬家公司把好的東西都搬了過來,陳成還特地叫上了板牙小K等幾個哥們一塊來家裏吃了頓飯,就當做是入夥酒了
酒桌上,老把陳成和水笙的領證日期定了下來,就在下個月十八號,也不知道他是找哪個街邊老頭算出來的水笙在席間不堪小K等人的調笑,最後滿臉羞紅的躲進房間裏再不肯出來了
那天宴席散了之後,陳成很自覺的睡進了以前小K住的那個房間,想想反正也沒多長時間了,幹脆就忍一忍,那十八般武藝等領了證再對水笙施展好了
再之後的那兩個星期,陳成白天就到警局去上班,和老萬一塊到組裏負責的那幾條街便衣巡邏,抓個小偷扒手啥的,晚上回到家陪老喝個小酒,再讓丈母娘水笙倆人看個飽,這小日子過得就倆字,舒坦
金三爺和薛青卓兩大恐怖分子都沒再找過他的麻煩,東方明珠號擱淺的事就跟沒發生過一樣國慶期間,大家夥該走‘私’的繼續走‘私’,該抓人的繼續抓人,該到夜場嗨的繼續去嗨,倒也沒出啥大事
國慶收假那天,陳成在家裏趁老和王嬸出去買菜的空隙,躲在房間裏猥瑣水笙的時候,他新買的一款國產手機響了起來,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其實這個電話也算不上陌生,隻不過是他不記得了而已電話是賀蘭打過來的
放開被他折磨得渾身香汗淋漓的水笙,陳成摁下了接通鍵
“喂,哪位?”陳成在心裏麵下意識的對這種沒名沒姓,13頭的電話感到十分的反感,或者說是恐懼
“喲,陳大警官,不記得我啦?”電話那頭的‘女’人聲音比較幽怨
陳成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賀蘭了,正要回避一下水笙,卻發現水笙早已經貼到了他的身上,全神貫注的準備聽他這通電話了
他趕緊坐直了咳嗽了一聲正‘色’道:“哦是賀教員啊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嗬你說我找你有什麼事啊陳警官?”賀蘭嗤笑了一聲說道
陳成當然知道賀蘭找他是為了啥剛才他也就隨口一說瞄了一眼貼在他耳朵旁地水笙卻看到水笙根本就沒理他隻顧著聽電話裏麵地聲音
“嗯是這樣地賀蘭你跟我說地那件事我一直都在辦嘶哦”陳成電話說到半地時候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原來水笙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不再竊聽他講電話而是一邊用舌頭輕‘舔’著他地耳垂一邊用手擰開他地襯衫扣子
陳成憋了這許多天被水笙這麼放肆地勾引他哪還受得了手一伸就握住了水笙‘胸’前地一處堅‘挺’對著電話飛快說了句:“賀蘭我現在還有點事一會我再給你打過去掛了啊!”
說完,啪的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喂,喂”賀蘭在電話那頭氣得直跺腳
陳成扔下電話,正想撲倒水笙,水笙卻把他的手從自己‘胸’口推開了,然後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身上被‘弄’‘亂’的裙子,正‘色’對他說道:“成哥,這‘女’的是誰,是那個姓賀的姐姐嗎?”
喲嗬,這丫頭還‘挺’有手腕的唄!
陳成心裏暗讚了一個,手上卻沒停,一把重新抱住水笙,嘴貼到她耳邊說道:“水笙,別管她了,咱繼續,今兒讓你老公也嚐嚐螞蟻上樹的滋味,對了,剛才你那幾下水平很
”
哎呀,這成哥,一說到正經事就跟人家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