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當然不會如陳成所願把自己剝光了然後躺在‘床’上。
當然了,就算是她想那樣幹也沒辦法了——因為,‘床’被她給拆掉了。
等陳成洗完澡出來後,才發現楊大姐身上已經裹起了胖子剛送過來的那‘床’薄毯,坐在被她自己給拆掉的破‘床’板上,如臨大敵般的死死盯著他,表情凝重但卻一言不發。
不過陳成卻沒理會隨時有可能撲上來的楊大姐,徑自走到她身邊,從地上撿起了幾塊散落著的‘床’板,拚湊在一起後,就自顧自的躺下了。
這下倒是讓楊大姐詫異了起來,她本來已經想好了一百種以上的手段去對付陳成這個**,其中就包括把陳成徹底的廢掉,可現在似乎用不上了,看著陳成躺著的後背,她忍不住試探著說道:“陳成,你剛才不是說要玩玩我嗎?怎麼,你不試試?”
楊大姐的話讓陳成哭笑不得,這‘女’人還真是有些呃,怎麼說呢?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句話能讓人遐想連篇,真是幼稚!
幼稚,對,就是幼稚,沒錯!你說楊大姐這人吧,有時候還真不是一般的幼稚!
陳成幹脆連頭也沒回,直接不屑的無視道:“‘操’,就你這種貨‘色’,倒貼送上‘門’,哥們都不稀罕!你還真以為哥們會玩你啊!”看來他是要把惡人當到底了。
“哼!”楊大姐輕哼一聲,從薄毯裏伸出一隻手把裹在頭上的‘毛’巾給扯開了,跟著便也了下去。
這一晚上兩人各睡各地,再無半句廢話。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陳成才從地板上爬了起來。走到窗台邊迎著太陽伸了個懶腰,看到楊大姐還沒醒,他就自個先跑到廁所裏洗了把臉,清醒一下。
回來之後。看楊大姐還沒起來。陳成就用腳撩了一下仍裹在薄毯裏地楊大姐:“楊大姐。起‘床’了!”
沒反應!
“喂。楊大姐。該起‘床’了!”陳成把音量提供了好幾個分貝。
楊大姐輕嗯了一聲。翻轉了一下身子。仍然沒能睜開眼睛。
嘶
這‘女’人怎麼比哥們還能睡?
陳成有些煩了,又用腳撩了撩楊大姐,不耐煩道:“楊”
可他剛喊了半聲,卻看到裹在薄毯裏的楊大姐渾身上下忽然間瑟瑟發抖了起來,同時不斷的劇烈咳嗽著,陳成嚇了一跳,趕緊蹲下了身子,手撫上了楊大姐的前額,入手處隻覺一片滾燙。
該不會是發燒了吧?靠,我說這‘女’人洗不了冷水逞什麼能啊!
陳成心裏一急,霍的一下把楊大姐整個人從地上抱了起來,然後迅速跑到房間裏唯一的那張單人破沙發旁,把楊大姐緩緩的放到了沙發上。跟著又倒來了一杯溫開水,端到楊大姐嘴巴,邊灌著水邊不住地急道:“楊小竺,你怎麼了?快醒醒啊!”
楊大姐渾身熱得發燙,雖然這時候大太陽都出來了,可她卻似乎仍是覺得很冷的樣子,雙手緊緊的裹著薄毯,同時嘴裏斷斷續續的發出痛苦地呻‘吟’,無論陳成怎麼搖晃,她的眼睛始終是睜不開來。
‘操’!
陳成暗罵一聲,輕輕地把楊大姐地腦袋枕在沙發靠背上,衝回廁所把‘毛’巾用涼水浸濕,然後敷在了楊大姐的額頭上。搞定了之後他就飛快的躥出了‘門’外,一口氣跑到了二樓房東的‘門’前。
“咚咚”
陳成不停拍打著房‘門’,心急如焚。
過了小半會兒,房東的‘門’口才“吱呀”一聲打開了,可出現在陳成麵前的卻不是那胖子房東,而是一個睡眼惺忪地‘女’孩。
“胖子辦事去了,你有事說事,大清早的別吵老娘睡覺!”‘女’孩嘟噥著說道。她穿著一件很‘性’感地吊帶睡衣,一頭很具張力的爆炸發型,看上去也就二十歲不到地樣子,居然也自稱起了老娘。
胖子出去了?
陳成一怔,自己在L市人生地不熟的,也就隻認識胖子這個房東,想找個人幫忙都難。跟著,他又看了看這小太妹,急道:“小姐,我是這兒地租客,昨天剛來的。我妹妹今早上一起‘床’就發高燒,麻煩你先幫我上去照看一下,我出去給她買點‘藥’,馬上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