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二百八十九章
是我
不知道這是天緣巧合,還是老天有意的安排,還是在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今日陳成和薛青卓的良緣,抑或是孽緣。
此時的薛青卓正臉對臉坐在陳成的大‘腿’上,肆無忌憚卻又機械的做著重複卻又刺‘激’的動作。彼此之間用最親密,最瘋狂的方式接觸。
緊閉的雙眼,飛舞著的青絲,淩‘亂’不堪的衣襟,纖細的腰肢扭動出最撩人心魄的舞姿,‘性’感的紅‘唇’裏噴吐著生澀婉轉的歌謠。
薛青卓仿佛在‘吟’唱著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樂章,伴著這戀曲,她就如同一名載歌載舞的AV**,陳成的大‘腿’是她傾情表演的舞台,陳成的火熱是她旋轉舞動的支點。
陳成做為這場演出唯一的觀眾或者說是配角,他一動不動的睜大眼睛盡情的欣賞,如果不是此刻她那兩條潔白無暇的大‘腿’上點綴著的斑斑駁駁的猩紅血跡格外刺眼,陳成根本就不敢相信,這是薛青卓的第一次。
是的,他不敢想象,薛青卓的.第一次,竟然比他玩得還溜,還更加酣暢淋漓,這會兒,他真是徹徹底底的成為了一個木偶,而他身手的某一個部位則是供薛青卓褻玩的道具。
即便他很不願意,但是也必須得承認這一點。
或許是薛青卓太過於傾情投入.了,鮮血不斷的從她的大‘腿’根部滲出,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這讓現場的畫麵看起來格外的觸目驚心。
處‘女’的鮮血,這是一個神聖卻.又殘忍的詞彙。而鮮血,則恰恰成為了兩人之間唯一的潤滑劑。
因此,陳成沒有快感隻有恐懼,他很怕薛青卓會這.樣流血不止,直到死去......
於是,他忍住腹部的疼痛也嚐試著動了起來,但很.可惜,那種恐懼和不安的感覺一直籠罩著他,讓他反而有種‘欲’速則不達的感覺。
為了盡快結束這場夢魘,陳成終於被折磨成了.一頭發狂的野獸,一邊肆意的蹂躪著薛青卓,甚至還騰出手來,扯開了薛青卓早已經淩‘亂’不堪的白‘色’襯衫和紫‘色’的‘乳’罩,貪婪的‘揉’捏著她‘胸’前的兩座山峰。楊大姐的眼睛看得很準,事實上薛青卓‘胸’部並不豐滿,也就是A杯左右,甚至還透著幾許青澀。但頂峰上的那兩顆鑽石以及擴散出來的淡淡**,卻是陳成見過的所有‘女’人中最完美的。這無疑更‘激’起了他的‘欲’望,彷彿眼前這是一對珍貴無比的‘玉’雕雪梨,一不小心就會被輕易的損壞,他要完全占有這些本屬於他的領地。
漸漸的,yin靡不.堪的臥室裏,從薛青卓獨自‘吟’唱變成了兩人之間頗有默契的合奏,而兩人的心靈也在強烈的碰撞,使彼此心扉敞開。
此時,責任,事業,金錢,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
隨著陳成的‘欲’望不斷高漲,脫力的薛青卓被衝擊得不停的飄來‘蕩’去,‘肥’美柔滑的‘肉’‘臀’在陳成的大‘腿’上來回的摩蹭,她本能的更加用力的抱住陳成,失神般的“啊啊”尖叫著。此時此刻的她已經完全處在一種無意識的癲狂狀態,十指指尖深陷入陳成的背肌裏,這刺‘激’的陳成更加的狂野,
終於,在陳成背部被薛青卓的指甲劃得鮮血淋漓,痛不‘欲’生的頂點時,他狂吼了一聲,拚盡全力的把薛青卓‘揉’進了自己的身體裏,在這刹那間,薛青卓同樣“啊!”的嘶聲尖叫了起來,緊緊的反抱住了陳成,身體劇烈的‘抽’搐,兩人一塊到達了頂峰......
這時薛青卓似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一頭撲倒在陳成身上,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而陳成縱使還有意識,但身體已經虛脫到了極致,別說是把薛青卓給挪開,即便是他自己,眼皮一闔下,也是半點動彈不得了。
......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陳成醒了過來。這時天已濛濛亮了,他隻覺得頭好痛,就像要裂開一樣,渾身上下都酸痛無比。陳成剛想慢慢坐起,卻發現薛青卓還沒有醒過來,頭發蓬‘亂’,仍然保持著昨天的姿勢癱倒在他的身上,嘴角邊還掛著一抹安詳的微笑,時不時的咂吧一下嘴巴,顯得天真可愛極了。
陳成艱難的挪動了一下腦袋,茫然的看著狼籍一片的大‘床’,昨晚的一幕幕......才漸漸想起,自己竟然被薛青卓給**了!他痛苦的摁了幾下生疼的腦袋,不敢相信昨晚上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是個夢,哪怕是個噩夢,那也該多好啊!
一‘波’*後悔的‘浪’‘潮’洶湧襲來,他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那麼衝動的想要去挑釁薛青卓的底線,明知道不敵還去跟她瞎打什麼?這回栽了吧?然後,他很可悲的發現,自己匆匆忙忙的趕來燕京,什麼事兒沒幹成,反倒是被個‘女’人給幹了。
但大錯已經鑄成,任何懺悔此時都顯得是那麼蒼白。不知道薛青卓醒來之後會怎麼樣?但願老天保佑她不會再發瘋了吧。
不過即使不走,陳成也不能再跟這個‘女’人貼得太近了,昨晚幾次差點沒被她勒得茬過氣去。一想到昨晚薛青卓瘋狂的表現,他不自禁的又打了個寒顫,當即決定先離開這鋪‘床’再說。
可偏不巧,他手剛碰到薛青卓搭在自己脖頸處的腕子,那薛青卓竟然下意識的反抓住了他的手。他立時如同驚弓之鳥般的低呼了出來。而被他這麼一喊,薛青卓倒是幽幽的醒轉了過來。
薛青卓剛一睜開眼就趕緊又閉上了,似乎還不太適應臥室內的強光,邊‘揉’著眼睛邊嘟噥道:“幾點鍾了,陳成?”
“不知道。”
“哦......啊!!!”
薛青卓撇撇嘴剛應了一聲,可當她的眼睛能看清楚東西時,立刻臉‘色’大變的失聲尖叫了起來,那聲音就跟昨晚她的**聲差不多。
緊接著,她剛想從陳成身上撐坐起來,可手一軟,立刻就又摔趴了下去。頓時,兩人同時吃痛的呼出聲來。
“嘶......我x,你慢點兒行不?昨晚上都這樣了,你在我麵前還裝什麼貞‘女’啊?”陳成疼得倒‘抽’口冷氣,齜牙啐了一口。
“你胡說......”
薛青卓一臉怒容的開口罵道,可話到一半,見陳成目光詭異的看著自己,她腦海裏瞬間就想起了昨晚那一幕幕瘋狂而又羞人的景象來,俏臉一熱,後麵的話卻是怎麼樣也說不出口了。
“嗬,想起來了?不裝了吧。”陳成嗤笑一聲道。
直到現在,他仍然把自己的身份定格在受害者這個位置,因此,他說起話來無疑是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的,很有優越感。與當初他**楊大姐的過程雖說殊途同歸,但身份位置卻截然不同。
薛青卓看了陳成半晌,肚子裏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隱隱約約間,她似乎覺得自己的下身有點癢,便不自覺的動了動胯部。
“啊!!!”
薛青卓趴著不動還好點,她這一動,兩個人便都像剛才那樣,再次同聲叫喊了起來。
原來,昨晚上兩人完事之後,一個當場就暈了,另一個則沒過幾秒鍾也睡著了。因此,直到此刻,兩人的**還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呢。薛青卓這一擦槍,兩人想不叫起來都難啊。
陳成稍微懂點生理常識,知道古時候有一個昏yin皇帝辦完事時就好這口,美其名曰滋‘陰’壯陽,結果沒過兩年時間,這狗皇帝就ED不舉了。
想到這個恐怖的可能,陳成嚇了一跳,不自禁的身子一翻,想把槍給取出來,可他這時候比昨晚恢複了不少氣力,而薛青卓則剛被破了身子,身體處於極度虛弱狀態,因此他才隻一下就把薛青卓整個人給掀到了一旁。
“哎喲!”
薛青卓猝不及防下,摔在了陳成身側,立時便痛呼了起來。
“青卓,你沒事吧?”陳成知道自己幹了缺德事,趕緊摟住薛青卓的香肩,悻悻的小心說道。
“你滾開!”
薛青卓一把推開了陳成的手,咬著下‘唇’死死的盯著陳成,不知是身體疼痛的原因還是昨晚的事讓她羞憤到了極致,霎時間,隻見大顆的淚珠便悄無聲息的從她的眸子裏滾落了下來。
“青卓,你......”
“不要你管!”
薛青卓喝斷了陳成的話,咬牙忍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恨恨的扯掉兀自掛在她胳膊上的那隻xiong罩,攏緊了身上那件開了好幾條大口子的白襯衫,又踢掉了那條‘誘’人的小內‘褲’,慢慢的挪到了‘床’下,然後噙著淚頭也不回的就往屋裏的浴室走去......
陳成默默的看著薛青卓那踉踉蹌蹌的背影,心中一時不忍,卻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做什麼。微一搖頭,他暗罵了一句:“**,憑什麼這破事兒就該我一個人擔著,說起來,老子還是受害者呢!”
......
將近半個鍾頭過去了,浴室裏的水聲依舊淅淅瀝瀝的響個不停,陳成心裏有些奇怪,他搞不懂薛青卓這‘女’人前麵剛醒過來那幾秒鍾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又變成了這個樣子?隻是他不知道薛青卓平日裏一般會在浴室裏待多久,便也隻能在外麵耐心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