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夥人隻十幾個,無人著甲,但是有三張大黃弩。
大黃弩需要用腳蹬借助全身的力氣才能上弦,是軍中利器,50步能破重甲,這三張大黃弩全部已經上好弦搭上箭了,雙方距離不過十步,在對方眼中,大軒怎麼都逃不掉了,隻能乖乖被俘。
而大軒慢慢後退,是怕對方跑了,十幾個人分頭跑的話,大軒三頭六臂也不好殺幹淨。
是的,殺幹淨,大軒已經判處對方全部人死刑了。我可以多愁善感,也可以婦人之仁,但是你不能殺我兄弟,你動了我的人我就殺光你們。現在是戰場,沒有什麼仁慈可講,仁慈的那方首先得是勝利方才行。
幾支弩箭指住大軒,大軒順從的丟掉了雙鐧,沉重的金屬落地聲把那群人都嚇了一跳。
“這還是條大魚啊!”
這些人都是拿的刀劍沒有長兵器,可能是長兵器不好攜帶和隱藏。
越來越近了,為首的一人點頭示意,立即就有四人上前來準備抓住大軒。
大軒一聲大喝,聲如驚雷猶如龍嘯虎吼,離得近的幾人被震得身形一顫,遠處持弩的一人驚嚇之下弩箭應聲激發,卻失去了準頭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大軒一陣舒爽,哈哈,哥竟然還會音波功,這鬼神之體可謂是驚喜連連啊。
手下卻不慢,“咣”的一聲,猿臂舒展,背上1.5米的重淵劍應聲而出。完全沒有秦皇因為劍長拔不出的困境。
雙手握住一記橫掃,麵前四人皆被腰斬,身體倒在地上,鮮血滿地,場麵極其瘮人。
眾人被嚇得腿都軟了。
大軒卻沒閑著,抖落重淵劍上的血漬插回背後劍鞘。這記斬擊搞得一地狼藉大軒也覺得惡心,還是熟銅鐧好使,幹淨又衛生。
從地上撈起雙鐧大軒就開始屠殺,不管你武功多高,反正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你肯定打不死我,也絕對吃不了我一鐧。
一陣劈裏啪啦就像打架子鼓,又放倒一片,拿弩的這才知道放箭。
弩箭確實能破重甲,那是沒錯,可惜大軒不是人,他穿了三層。帶著身上插著的兩支弩箭又錘死了兩人。
剩下的三人這才知道怕了,這三人都是弩箭手,離得稍遠一些,丟了大黃弩轉身就跑。
可惜一身布衣的他們竟然跑不過疊了三層甲的大軒,而且還不知道分頭跑,可悲可歎!
大軒追上去又斃兩人,最後一個絕望之下竟然摔了一跤,這下好了,徹底沒有機會了。
身高兩米的大軒渾身鐵甲,手提兩支巨型熟銅鐧,一步一個血腳印,雄壯的身軀上插著兩支弩箭,惡鬼麵罩上的眼神幽深陰暗,猶如一尊魔神在凝視你,這名弩箭手嚇得屎尿齊流,一翻白眼竟然暈了過去。
。。。。
這些平民服飾的人竟然都是胡人!
再聯想起剛才這些人的話語,有種難以言明的念頭湧上大軒心頭。
帶著屍體和俘虜,大軒求見了武王,最後那人不會中原通用語,但是武王身邊有精通胡語的幕僚。
“啟稟王爺,這是胡人的探子,他們遭遇了白災,準備計劃南下搶掠。”
“膽子不小,一群蠻夷也敢窺探神州!”武王卻不在意,簡單的詢問幾句過後就揮手遣退了大軒。
“一群連鎧甲兵器都湊不齊的野人,不必放在心上。若不是征伐胡人沒什麼油水,孤早就帶兵踏平了他們。”
武王麾下十萬身經百戰的精兵,剛剛又屠滅一國,正是誌得意滿,武功熏天之際,根本不把區區蠻夷放在心上。
傳聞胡人生產能力低下,草原少鐵少鹽,人口稀少,壽命短暫,不說披甲,連鐵器都是極少,很多人甚至使用骨頭或者狼牙做箭頭打獵。
雖然騎兵眾多,但輕騎兵怎麼是重騎兵的對手?武王麾下三萬重騎兵人馬俱甲,無堅不摧,胡人想來掠奪隻不過是送人頭而已。
大軒來至現實世界,深知馬背民族的危害和戰力,可惜沒有人相信他,也許這個世界的胡人真的就像武王說的那樣,不堪一擊。
大軒敗興而歸,心中惴惴不安!回到了營地準備去找營主打聽打聽,是否胡人真的不堪一擊。
營地內燈火通明,熱鬧非凡,陣陣喧鬧直衝天際,也不知道這群混蛋們哪裏來的如此驚人的精力,以往也有過幾次屠城,前鋒營裏有人甚至可以狂歡三天三夜。
白天殺人搶劫,晚上喝酒賭錢玩女人,幾乎是破城後的通例。
大軒是前鋒營第三營千夫長,今天恰巧就是本部人馬站崗。執勤的百夫長直接領著大軒找到了營主,節省了不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