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心不習慣這樣的環境,坐在椅子上身子僵直,坐立不安。看著老板娘衝自己的方向前來,立馬板起臉來:“我們是衙門的!來問你幾句話!”
老板娘一聽是衙門的人,立即換了表情,一臉傲慢的樣子瞥過秋心,看起來矮小瘦弱的樣子,肯定拿不出幾個子兒來!
周圍原本圍滿的姑娘,一聽是衙門的人,立即做鳥獸四散開來。秋心這才鬆了口氣。
“呦,原來是官爺啊!我們這裏可是正經營生,不知道官爺要問些什麼呢!”老板娘雙手抱在胸前,站在龐熠身側,仔細打量著龐熠。
考究的穿著,俊朗的麵容,怎麼看也不像是這泗水縣的落魄衙差!
“你這裏的好酒好菜,準備一席。”龐熠看出老板娘的不悅,一枚金錠子闊闊氣氣的扔進了她的懷裏。
老板娘的眼,瞬間掉進了錢眼裏,立馬換上了一副熱情的嘴臉,一拍大腿衝著店裏的小二喊道:“備上席一桌!”
換臉速度之快,讓秋心為之咋舌之際,轉念一想,還是先填飽肚子再說!況且有人請客不吃白不吃!
“幾位爺你們到底想問什麼啊!”老板娘拿了金子,說話也客氣了不少,上趕著詢問。
秋心心裏翻了無數個白眼對她,板起臉問道:“長樂賭坊的趙老狗,你可認得?”
一聽趙老狗,老板娘的眼裏滿是不屑,手搖著帕子一臉不悅的說道:“嗐,那個老死狗!怎麼會不認得呢,今兒個才將睡了姑娘的錢送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賭坊混不下去了呢!老不修!”
“他欠你這裏錢麼?”秋心聽聞此話,警覺的問道。
老板娘回憶著,就近坐了下來,一臉八卦的說道:“這趙老狗憑借一手搖骰子的好手藝在長樂賭坊,幹了也許多年了,之前從來都是財大氣粗的,一來就找我們這裏的牡丹。也屬實是我們這裏的常客了,可是最近半年來,經常有賒欠的事情了,早前我還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妥。直到我發現,他竟然找人拿折子錢!”
“他一個賭坊的老手,怎麼還會去借折子錢呢!”龐熠看著老板娘心裏的疑惑不比秋心少。
“嗐,我也是聽牡丹說了一嘴,怎麼趙老狗犯什麼事了?”老板娘八卦的看著眾人,想要發掘一些秘密。
秋心哪裏肯被她套話連忙問道:"那牡丹姑娘在嗎?可以跟我們說幾句嗎?"
一看秋心並不打算說什麼,老板娘立即翻了翻白眼,一臉不悅的說道:“牡丹可是我們的頭牌,哪裏有那麼多閑時間!”
此話一出,不等秋心起身爭辯,就見龐熠再次出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扔出一枚金錠子來。
老板娘鴇看著這麼多金錠子,眼睛都直了,伸出手想要拿,可還是糾結的將手停在了半空中。
“爺,您別為難我。牡丹確實有熟客在!這樣,你們等等,我估摸著也快結束了!等等!”說罷,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麵容冰冷的龐熠。
見龐熠並未有不悅的神情,連忙伸出手將金子迅速塞入袖籠,生怕龐熠反悔似的往二樓跑去。
“唉?你!”秋心看著老板娘興高采烈的樣子,不由的一陣頭疼!大哥,你這麼有錢,給我也好啊!就這麼讓人騙!還真是人傻錢多!
秋心心裏吐槽著,白眼已經翻上天了,龐熠哪裏知道秋心心裏在罵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還在想一定是自己出手闊綽讓這個小子羨慕不已!
很快飯菜上了桌,秋心早已餓的饑腸轆轆,待龐熠下了筷子。秋心伸出自己的爪子就去用筷子夾菜。
卻被費揚用手將她的手用力拍打了下去!
“哎呀!你幹嘛!”秋心吃痛,縮回手團成一團嗬著氣,想著能緩解一下疼痛。這費揚,一股子蠻力,打在手上,像是被刀砍一樣疼。
“主子吃飯,你我不能陪同!”費揚一本正經的說道。對桌上的美食絲毫沒有覬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