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說賭氣的話一心求死。若將你送去衙門,恐怕我說的話,並不能幫你脫罪不說。你還要背了這個黑鍋。到時候死不死,怎麼死。也不是你能說了算的。”秋心耐著信子好言相勸道。
南月遲疑了一下,看著秋心冷冷的問道:“你且先說,你是誰?我再考慮要不要說。”
秋心不禁有些為難,這女子的口氣聽來,對官府是有極大的成見。若說自己是官府的人,怕是更不容易開口了。
“我本來就對探案查案感興趣,我家主子與我那日也在這裏。況且我算是目擊證人,所以來查看現場。要是你想脫罪,我可以試試。”秋心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生怕激怒她。
“目擊證人?你見著我殺人了?”南月有些慍怒的問道。
“不是不是!”秋心連忙擺擺手說道:“那日夜裏,我睡在隔壁,聽見響動便起身看看。就看到你從隔壁出來。雖然是個背影,可發冠卻一模一樣。衣服也大相徑庭。”秋心說著自己看到的事。
南月的眉頭皺在一起,看起來煩躁急了。“媽的,嫁禍給老子也就算了,還敢偷老子的冠!”不由的咒罵出聲。
“偷你的冠?此話怎講?”秋心見她口氣鬆動連忙追問。
隻見南月沒好氣的說道:“你不是當晚見過我,現下你再瞧瞧。到底是不是我!”說罷,南月站起身子,背過身去,在秋心麵前走動一番。
秋心疑惑的看著她,既不搖頭,也不點頭。這下輪到那月著急了有些生氣的問道:“怎麼,我這個子,當真同那凶手一樣?”
秋心恍然大悟,原來南月是指這個!
“當晚我小我的手下,找我有事情,我們在大堂用過飯,就走了。這房子反正我也隻交了一晚上的錢。索性就不要了。可出門沒多久,我就發覺的我發冠變了。可奈何我當晚確實有事走不開,就沒想著管。誰知第二天回來,說是我房間裏發生了命案,死活不讓人來二樓。那小二看到我,拉著我就要去衙門,我一煩,就踹了他一腳走了。今個是想找回冠子才從窗戶進的。誰知冠子沒找到,遇上你們兩個。”南月一口氣將那晚發生的事情一一說出。滿臉的委屈。
“可你是女子,個子在男人堆裏自然不算高。我那晚看到的人與你身形,相差無幾。我是看到你在大廳和一幫凶神惡煞的人說話,可口來我回房了。即便你當下離開,又怎麼能保證你後麵沒有回來呢,不從正門走也可以從窗戶。就像今天一樣。”秋心冷靜的說道。其實她心裏對她的懷疑已經很小了,隻不過有些地方還得是她才能解釋清楚。
南月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眉頭緊皺。像是有難言之隱一樣,猶豫半天。還是閉著嘴沉默不語。
“所以,你那晚,到底幹什麼去了。有什麼人可以證明呢?”秋心耐著性子問道。
南月已經緊閉著嘴唇,一言不發。記得秋心原地打轉。
突然秋心看了眼她翹著腿的腳。因為府尹不讓二樓進人,所以也是許久未打掃。他們三人進來之後,每個人的腳印都清清楚楚的被落在地上的灰塵拓印。
而南月腳下,竟然有月牙的圖騰。秋心猛地抬起頭注視著南月冷冷的問道:“你是紅月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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