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拜見將軍!”突然門外傳來龐熠身邊侍衛的聲音。
費揚連忙看向龐熠,見他點頭。費揚這才開門放他進來。竟然是盯著許容氏的侍衛。
“啟稟將軍,將軍吩咐我去後門問話,排查許久,果然有人看到過有幾次見有人從後院帶著鬥笠出門,拐過了這個巷子口,才上馬車。根據形容來看,是個女人無誤了。”那侍衛跪在地上,將自己探知的事情告知龐熠。
龐熠點了點頭,看向秋心。都是她出的主意,不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麼。
秋心吃飽喝足,將最後一顆肉丸咽下肚子。這才心滿意足的擦擦嘴,看著那侍衛和費揚吩咐道:“那就有勞二位大哥前去將這府上的嘉人小姐,許公子,還有許容氏,張泉,請到旁邊那許大人的書房外等候。
費揚看了眼龐熠,見他默默點了點頭。這才帶著那侍衛下去挨個通知。
“怎麼,你找到凶手了?”龐熠好奇的問道。
秋心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凶手沒找到,倒是找到兩個過街老鼠。唉,也算是將範圍縮小了吧。將軍你吃飽了嗎,我們也該過去了。”
龐熠點了點頭,不知道這個野女人心裏到底又賣的什麼關子。
到了書房,果然嘉人和許清遠早早就到了。二人雖然是親兄妹,可互相站的遠遠的,好像陌生人一樣。
見龐熠和秋心到來,連忙欠身行禮。
“見過將軍。”
“行了,不用那麼多規矩。”龐熠揮了揮手,上前座在費揚準備好的椅子上。
打量了一眼二人,總覺得他們之間的矛盾比想象中還要大上許多。
“別推!我自己會走!”許容氏嬌滴滴的聲音從屋外傳來,很快就見她被侍衛推搡著上前。身後還跟著有些走路都走不穩的張泉。
二人麵色慘白,心中惶恐不安,眼睛四處亂瞟都被眾人看在眼中。
“既然人來齊了,咱們就正式開始。”秋心清了清嗓子,看了眼眾人。這才從龐熠身後站了出來。
“不知公子喊我們來這裏,可是找到了殺害我父親的凶手?”嘉人一臉急切的問道。
秋心笑了笑。將從當鋪帶回的畫,拿了出來。許容氏與張泉見狀。立馬像是丟了魂一樣。不安極了。
“嘉人小姐,清遠公子。這些字畫,你們可曾見過?”秋心命侍衛將卷軸展開。讓眾人看的一清二楚。
嘉人還未細細辨別,就見許清遠皺著眉頭疑惑的問道:“這些字畫,怎麼在你手裏?這些都是我爹收的一些字畫,雖然不是什麼名家,但也價值不菲。”
秋心笑著點了點頭,看著眾人眼睛落在了張泉身上:“之所以在我手裏,是因為下午閑著無聊,我去了趟當鋪想要看看有什麼好東西能撿漏的。這不,就帶回這些來。”
“怎麼可能,我許家還不至於需要當字畫生活!”嘉人有些慍怒的說道。
“對,單單是字畫,確實不值當。可不知珠寶首飾,田產地契是否值錢呢?”秋心慢悠悠的在幾人之間來回踱步。張泉的臉上汗如泉湧。來不及擦拭,眼神閃躲起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嘉人疑惑的思量著秋心的話。突然腦海中一個念頭閃過。不由的皺起了眉。
匆忙看了一眼眾人,連忙跑進了書房。一陣翻箱倒櫃。拿著一疊帶著印記的紙走了出來。
“田產地契都在啊。”她疑惑的舉著那些紙說道。
秋心冷哼一聲,看了眼費揚。費揚會意,上前去,拿過嘉人手裏所謂的田產地契。交給龐熠。
龐熠看了眼上麵的印章,用手揣摩了一番。冷笑著搖了搖頭。秋心嘴角掛起一抹笑意來看著嘉人說道:“許小姐,你這些田產地契,恐怕早被賊人偷梁換柱了!”
嘉人大驚失措,不敢相信秋心所說。許清遠更是皺著眉,冷靜的走上前去,接過龐熠手裏的紙,仔細翻看印章。突然冷漠的抬起頭來看向嘉人,搖了搖頭。果然被人換成了假的。
“張泉兄,說說吧。怎麼這些個,都是你去當鋪換成錢的。難不成許大人委托你變賣他的家產不成?”秋心冷笑著看著張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