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怎麼了!”老板娘的聲音響起。
聽著她飛奔上樓,手裏舉著盞油燭,看到費揚魁梧的身影,先是一愣,隨即燭火照亮房間的門,看到那把刀插·在上麵。
立即驚訝的大喊道:“我這門!你們幹嘛啊!好端端的,你弄破它作甚!賠錢!這一定要賠錢!”
費揚眸子陰狠,看向老板娘。老板娘白·嫩的手,捂了捂領口。咽了下口水,有些膽怯的說道:“這,弄壞東西賠錢是天經地義。”
“剛才門口的女人呢!”費揚步步緊逼。
老板娘靠在門前,緊張的看著費揚語氣結巴道哦:“什麼……什麼女人!這……這就我……我一個女人!”
“咳咳……”龐熠佯裝咳嗽了兩聲。
費揚看了眼龐熠,立即會意。問道:“跟我們一起的小孩呢!”
“嗐,你說他啊!剛才我瞧見他抱著幹糧進來了,又說什麼東西沒拿出去拿了。我這就去給你喊他!”老板娘揮了揮手,臉色故作輕鬆道。
費揚皺了皺眉,隻好放行。看著老板娘快速走了下去。龐熠使了個眼色給他,費揚立即拔下自己的刀小心跟了出去。
“剛才分明是個女子的聲音,難道真的不是她?”南月心有餘悸道。
“不是,聽聲音,是個女孩。”秋心冷靜下來說道。龐熠站起身走上前去,將門關了起來。重新坐回位置上。
“哎,哪有心思睡啊。還是起來坐著吧。”南月歎了口氣,想要起身。可手腳僵硬,四肢感覺像是有蟲蟻爬過一樣酥.麻。
以為是太冷了,凍僵了手腳,所以強忍著酥.麻坐了起來。秋心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怎麼使不上力氣。抬頭一看龐熠。
隻見龐熠皺著眉頭,手裏的刀,突然落在地上。伸手想要撿起來,卻手腳酥.麻,動一下,渾身奇癢無比。
“是蠟燭!”秋心突然想到,立即喊出口。
龐熠咬著牙,額頭青筋暴起,強忍著酥.麻的感覺,上前將蠟燭吹滅。可再也不受控製,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將軍!”秋心大喊。南月坐在床邊,想要動彈,一個趔趄差點摔了下去。那蠟燭裏有迷·藥,所以有那麼多飛蟲的屍體躺在燭台邊。
可冬季並沒有飛蟲,這間房子,距離上次住人應該有很長時間了。
“我沒事,隻不過手腳酸.麻,動不了。耐心等等,費揚估計很快回來。”龐熠的話音剛落。突然,門被推開一個小縫隙。冷風灌入,三人立即看了過去。
黑暗中,隻看到一隻眼睛,冷冷的看向三人。
“誰!”南月大喊一聲。
隻見那門緩緩被推開。從外麵走進來一個個子不算高的黑影。帶著腥臭。逐漸靠近三人。
秋心仔細嗅了嗅這黑影帶著的腥臭味。竟然還有一絲馬糞的味道。黑影逼近,三人接著窗戶透出著微弱的光亮,這才模模糊糊大致看了個輪廓。
黑影,應該是個女子。頭發蓋著臉,並看不清樣貌。隻能靠輪廓分辨。衣服,已經不能稱之為衣服了,幾乎遮蓋不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