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淵來到了克裏斯提供的地址,是一出高檔公寓樓。池淵的車才停下來,克裏斯也不知道從哪裏竄了出來,站在駕駛位車窗前,說到:“龍先生,我的朋友,請跟我來。”
池淵拉上了行李箱,帶著任晴晴跟在了克魯斯的後麵,刷了門禁卡,進入了公寓大樓,拉掉了克魯斯位於十三層的家。至於為什麼住十三層,就像華夏這邊認為‘四’是不吉利的數字,西方認為‘十三’是撒旦的代表,也是不吉利的!所以、十三層是比較難出租出去的房子,價錢相對也就比其他樓層的房子便宜差不多一成。
克裏斯不信上帝,也不信撒旦,他隻信奉金錢。毫無疑問,他要的就是便宜點的。
打開了房門,克裏斯的房間除了裝修風格上偏嘻哈了帶你,其他如家具什麼的、池淵還是非常滿意的。
克裏斯很會察言觀色,在參觀了自己的房子後,說到:“怎麼樣?這個住處?”
“嗯,很不錯。錢已經到你的賬戶上了,應該沒有問題了吧?”池淵說到。
克裏斯明白池淵這是要趕自己走了,連忙說到:“已經到賬上了,合作愉快!那我就先走了,還有其他的什麼需求,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二十四小時、保證暢通。”
送走了克裏斯,池淵對任晴晴說到:“怎麼樣?晴晴姐?”
“這種情況下還能住這樣的房子,我已經很滿意了!不過,我有一個疑問。”
“嗯,你說!”
任晴晴打開了臥室的門,指著床說到:“整個房子就這麼一張床,你睡哪裏?”房子還有兩個臥室,但是、兩個臥室裏都存放著東西,這些東西來路不明。克魯斯畢竟是一個偷車賊,有時候、被偷車的人家裏沒有人,克魯斯當然就順手拿點東西,不然偷來的車太空了。有些事好東西,轉手就賣了,有些砸在了手中,又不能亂丟,萬一被警察找到了,那就糟糕。於是、臥室被克魯斯改造成了儲存室。
“我睡床上啊!怎麼了?”池淵想當然的說到。
任晴晴瞪大了眼睛,沒想到池淵這麼無恥,看了眼克魯斯那誇張的一張人造虎皮的沙發,說到:“不行,我要睡床上!”說完,任晴晴一個健步衝入了房間,跳上了床,剛好、克魯斯昨天才換的床單被套,一股西歐的陽光味道撲鼻而來。
池淵走到了床前,將任晴晴推到了另一邊,自己也躺了下來,說到:“那既然大家都要睡,就一起睡好了!不過、先說好,晚上你可別獸性大發!”
聽了這話,任晴晴真的忍無可忍了,一個老虎樸實,坐在了池淵的身上,小拳頭雨點般砸向了池淵,邊說著:“我還獸性大發?你個臭小子,心裏想這些什麼呢?我對你獸性大發?好好好,我現在就獸性大發給你看,讓你瞅瞅什麼叫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當我是病貓。”
池淵阻擋了幾拳,覺得任晴晴的拳頭實在是太沒有力道了,就像是按摩,也就放棄了抵擋。
任晴晴打雷了,看著池淵竟然舒服的閉上眼,氣的都哭了起來。
池淵睜開了眼,眼中淨是幹淨的神采,他說到:“想哭,就開出來吧。”
是啊、一天的奔波,經曆了生死存亡的追殺,吃飯都要擔心,甚至一度以為要流落街頭,任晴晴這個堅強的女人沒有多哼一句話,也沒有任何的吵鬧,就這麼咬著牙,跟在池淵的身後。任晴晴背負的壓力,池淵明白。所以、才會不斷的調戲任晴晴,直到任晴晴完全的發泄出來。
看著池淵,任晴晴緊繃的那根線,終於鬆了下來,抱著池淵,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