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是誰派來的?”柴瑞·摩爾問到。
池淵伸手攙扶起了柴瑞·摩爾,因為害怕、柴瑞·摩爾連站立都成問題了。
池淵說到:“我還沒有問你問題呢,你到先問起我來了。走吧、找個安靜的地方,咱們談一樁生意。”
在柴瑞問池淵是誰派來的後,池淵就明白、眼前的這個人與任晴晴的刺殺事件無關,至少、眼前的這個人隻是一個被利用的旗子了。
柴瑞·摩爾聽到要和自己談生意,有了聲的希望,而且這個希望變得很大,很大!能夠活下去,誰又願意去死呢?
柴瑞連忙說到:“好,好好,左邊就是我的書房,我們去書房裏談!”
池淵看向了臥室左側的大門,又看向了趴在地上的這群人質。說到:“好是好,但是、你的傭人們萬一報個警,怎麼辦?我也不是怕警察來,畢竟警察趕來需要一點時間,我主要是怕、時間不夠我們將生意談妥貼,沒談攏的情況下,我隻好殺了你了。”
“放心,你盡管放心!我不會報警的,他們也不敢報警的!地下室是賭場,經營地下賭場,在盧森堡是重罪的。這樣,我來說、我保證他們不會報警的!”柴瑞連忙拍著胸脯答應。
池淵聳聳肩,說到:“我來說就行了。”
“你們,誰敢有任何的危險舉動,我就會在你們的老板身上留下一個傷口,然後殺一個人。”池淵語氣冰冷的說到。
這樣的威脅比什麼都好得多,趴在地上的人一句話都不敢說,還是柴瑞的管家應下的。
池淵這才滿意的拉著不解的柴瑞·摩爾走向了書房。柴瑞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報警,要在我的身上留下一個傷口。也沒有時間多想,進入了書房後,池淵並沒有關門,讓柴瑞坐在了書桌後麵,也不怕這個被美色酒水給侵蝕的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子,自己則站在門口,側對著臥室的方向,這樣能夠很好的掌控全局。
柴瑞·摩爾迫不及待的說到:“你想要錢對吧?我有錢,你盡管開口,我都答應。”
在生命麵前,柴瑞·摩爾對於錢財反而沒有那麼在意了。為了活下去,將自己所有的錢都交出去也可以。
池淵搖搖頭,說到:“我並不是求錢的,我隻要一份情報。”
“情報,什麼情報?”這個問題讓柴瑞·摩爾如同丈二的和尚,完全摸不著頭腦。
池淵隻好幫助柴瑞·摩爾回憶,說到:“一個星期前,有兩個人跟蹤一個客人來到了你的賭場外,之後、你的兩個保鏢反跟蹤了那兩個人,這件事情記起來了嗎?”
在池淵的幫助下,柴瑞·摩爾的眼神變了,神情也變了,變得更加的懼怕,池淵一看、知道有戲了。
柴瑞·摩爾搖著頭,說:“我不知道,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問我...”
柴瑞·摩爾可以不要錢財,卻不敢透露那個人的身份。池淵笑了、拿起了步槍,對著柴瑞摩爾扣動了扳機,子彈就擦著柴瑞的頭頂掠了過去,沒入了柴瑞·摩爾背後的書架之中。強響聲引起了臥室趴著的人的騷動,池淵說到:“安靜,不然下一顆子彈可能射的就是你們其中的某一個了!”一下子,所有人都不敢有任何的妄動了,害怕的要哭出來的女人也死死的咬著嘴唇。
池淵看向了柴瑞·摩爾,柴瑞·摩爾被嚇的不輕,整個人縮在了桌子底下。池淵低下頭,看著柴瑞·摩爾,說到:“現在能告訴我是誰了嗎?”
柴瑞·摩爾明白、自己如果不開口的話,現在就得死在池淵的槍口下。但是、想想那個強大的人,隻要自己還在盧森堡,那麼一旦告密了,柴瑞也將死無葬身之地,這是一個早死晚死的選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