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也差不多了,晴晴姐。”池淵借著按摩肩膀的功夫,將任晴晴的雄偉觀賞的徹徹底底。
而任晴晴在享受的時候,也注意到了池淵另外的目的。就像獵人和獵物,任晴晴是獵物,她被獵人投來的誘餌誘惑的不行,但是、每次吃下的誘餌隻有一點點,總是差一點感覺。身為獵物的任晴晴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要飽食一頓,就算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任晴晴依舊閉著眼,說到:“你的手法太棒了,我還想你給我按摩。時間還早吧?我們晚一點吃晚餐好嗎?”
池淵為難的說到:“該按摩的地方都已經按完了,隻有去床上按摩後背了,那樣也太麻煩了吧?”
“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絕對不會嫌麻煩!這個大木頭,不知道是裝傻還是我這具身體誘惑不了他?”任晴晴心中的危險想法越來越濃厚了。任晴晴說到:“你會不會按摩其他的部位,有功效的,比如、豐胸?”
聽到這話,池淵看向了睡意凸起的部分,差點口水都掉了下來。
也不廢話,池淵按摩肩膀的手直接移動了下去,用實力證明自己的水平。
屋外寒風淩冽,屋內春暖花開。
溫度不斷的上升,眼見一切都要不可收拾的時候,池淵那台該死的手機響了起來。
手機鈴讓兩個沉迷在欲望中的男女清醒了過來,池淵收回了手,說到:“我接電話。”
任晴晴也立即起了身,說到:“我去做飯吧!”走到了廚房,任晴晴站在電飯煲麵前發著呆,咬著牙,回味著剛才的滋味,最後戀戀不舍的自己摸了一把,覺得完全沒有那個味道,也就搖了搖頭、紅著臉,在廚房裏忙碌了起來。
打電話來擾了池淵好事兒的不是趙雲偉,而是克魯斯!
“克魯斯?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主動聯係我的?”池淵有些生氣的說著,一方麵是因為規矩被克魯斯打破,克魯斯如果被人跟上的話,這通電話會很快的暴露自己。
克魯斯解釋著:“我是有十分著急的事情要對你說,有人詢問了我們、詢問兩個華夏人,一男一女的下落!明顯找得就是你!”
池淵一聽,立即冷靜了下來,問到:“你怎麼說的?”
“我當然說不知道啊!”
池淵皺著眉頭,問到:“詢問你的人是什麼人?”
“是凱爾特人,一群凶殘的土匪!”說到這些人,克魯斯似乎恨得牙癢癢。
“凱爾特人?怎麼回事?”
聽克魯斯講後,池淵明白了,克魯斯口中的凱爾特人是一個組織,盤踞在盧森堡,從事的職業是人體器官的販賣。盧森堡有著非常發達的醫療水平,像器官移植這樣的大型手術,在盧森堡是非常簡單的事情!但是、器官移植可不僅僅需要醫生,也需要一個好的器官!生病的人這麼多,器官隻有那麼一點,還要匹配合適。所以、鮮活的人體器官就非常值錢!有錢人並不缺,他們想要活命,願意付出任何可以接受的金錢代價。
而凱爾特人正是這樣孕育而生的一個組織,他們在歐洲甚至到北美洲尋找合適的器官,然後經過自己的手段偷摸回到盧森堡,最後、高價賣給需要做手術的病人。而這些新鮮的器官很多時候都是從活人身上取下來的,可以說相當的殘忍。
而克魯斯之所以這麼的仇視凱爾特人,除了不恥他們的行為外,這群人還盤踞在混亂街區,成為了盧森堡黑暗世界的王者。而這群王者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兔子不吃窩邊草。凱爾特人接了一個移植眼角mo的訂單,剛好、混亂街區的一個小女孩完全匹配,於是、這群劊子手,將目光對準了這個小孩,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潛入了小女孩的家裏,將小女孩帶走,第二天早上,小女孩被丟在家門口,眼睛已經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