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善良,但那是對於弱者,對於需要幫助的人。如果麵對這種人的時候。”說到這,葉峰扭頭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刀疤和另外四個小混混,然後繼續說道:“這樣的人渣,你越善良,他就越欺負你,所以,對付這些人,就要挺直你的腰板,報警或者選擇剛才的方式,給他們一次難忘的教訓。
楊建重重的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但是這些人陰魂不散,該怎麼處理?”
葉峰微微一笑,扭頭對著刀疤說道:“我很想知道,你當初是怎麼嚇唬楊建的,說給我聽聽。”
被楊建踹的渾身酸疼的刀疤,雙手緊緊的抓著門框,狼狽不堪的站起來,瞪大雙眼,死死的盯著葉峰,恨不得一口咬死葉峰,如果不是這小子,不僅敲詐成功,還能把楊建的妹子弄到手,對於楊建的妹子,刀疤早就垂誕已久了。
刀疤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雖然不是很出色,但是在村裏裏絕對算的上一霸,而且很善於把握人的心裏,知道什麼人能欺負,什麼人不能欺負。如今,麵對葉峰,刀疤有些迷茫了,憑借他多年的經驗,他驚訝的發現,他不知道葉峰到底在想什麼。
那深邃如同浩瀚星空的雙眼,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讓人摸不清楚底細。
不過刀疤挨了打,狠勁也冒出來了,猛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在疼痛的刺激下,刀疤跟發了狂的野狗,麵目猙獰的對著葉峰說道:“小子,別以為會兩下子,就他嗎的敢在老子麵前狂,這可是在我的地盤上,我隨便一招呼,幾十號人就到了。”
葉峰笑了笑,說道:“繼續往下說。”
刀疤繼續說道:“我承認,你確實很能打,但是能打就很了不起嗎?你能打一個,能打兩個,但是你能打十個,能打二十個嗎?”
葉峰慢悠悠的來到刀疤麵前,揚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刀疤抽趴下了,捂著臉嗷嗷的亂叫,跟殺豬時的慘叫聲有的一比。
打完之後,葉峰淡淡的說道:“隻要能打你就夠了,再者說,別說二十個,就算是二百個你這樣的垃圾,我隻需要動動手指頭,就輕鬆搞定了。不是我太強,而是因為你們太垃圾了。”
“你還敢動手?我都說了,這裏是老子的地盤……”刀疤捂著腫脹的臉,怒氣衝衝的望著葉峰。
當刀疤說道老子的時候,葉峰的大嘴巴子又來了,這次直接呼在刀疤的腦袋上,把剛準備站起來的刀疤再次拍趴下。“沒什麼本事,口氣還不小,再敢說老子,我弄死你。現在回答我的問題,當初你是怎麼威脅楊建的,害的他如此緊張。”
被連著揍了兩次,刀疤徹底老實了,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雖然刀疤算不上什麼好漢,隻能算是人渣,但是也知道這個道理。
刀疤低聲下氣的說道:“我當時是這麼說的。”說到這,刀疤感覺自言自語沒什麼感覺,於是轉頭望向楊建,說道:“楊建,別想著和我鬥,你玩不起。別忘了,我們是沒工作的,就算你報了警,我們今天走了,但是明天還可以來,明天走了,後天還可以再來,我們有的是時間,但你就不一樣了,你還要上班,還要照顧你的妹妹。”
葉峰對著楊建說道:“他當時就是這麼說的?”
楊建點點頭,說道:“沒錯,他當初就是這麼說的,我仔細想了想,發現他說的很有道理,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和這幫混混耗不起,更何況我還有個妹妹。”說到這,楊建停下來,喝了口發黴的茶,然後問道:“葉峰,你說該怎麼辦?”
葉峰淡淡的說道:“很簡單,遇到一次打一次,直到打死為止。”
看似輕描淡寫,但是想到葉峰剛才的冷靜和果斷出手,刀疤可不認為這是鬧著玩的。
“好了,你可以帶著你的狗腿子走了。”葉峰扭頭看了看刀疤。
刀疤以為自己聽錯了,天底下還有這麼好的事?隻是打了幾下就放人了?刀疤盤算著,等離開這,去把自己在道上認的大哥叫來,再多找點兄弟,狠狠的教訓教訓葉峰和楊建,順便把楊建的妹妹弄到手。
楊建也以為自己聽錯了,刀疤這幫人可不是什麼好鳥兒,事情還沒整明白呢,就放他們走,這不是後患無窮嗎?這可是愚蠢的放虎歸山的行為,不,應該是放狗歸籠的行為。在楊建看來,刀疤還配不上老虎這個詞。
但是當他看到葉峰淡然的眼神後,也沒阻攔,他知道,葉峰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因為在高中的時候,葉峰就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