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喝酒吃菜,撩騷話。
反正侯平安是不會勸人的,也不想勸。
不就是離個婚嗎?多大點事兒啊!
“說實話,我都挺羨慕你的!”侯平安又端起酒杯子,舉起來,催周媛,“你滿上,滿上了,我倆再幹一個。”
“不正經!”
周媛就笑罵,媚眼兒都快飛起來了。
酒後的桃花色還真是勾人。這特麼的喝酒要命。
“說說,怎麼就羨慕我了?”
周媛說這話的時候,眉眼都還挑一下,這是要故意借酒鬧事啊!特麼的,侯平安覺得自己要是鬧事的話,可能就會栽了。
這女人碰不得。
“說啊,羨慕我什麼!”
還催上了。
侯平安就幹咳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看啊,你現在是不是經曆了人生中最為難忘的經曆。”
“確實挺難忘的。”周媛點頭。
“你再看看我,我特悶連結婚都沒有經曆過,想要離個婚都找不到人。我的人生就特麼的不是完整的。”侯平安就一拍大腿。
“啪”的一聲,把周媛都嚇得眼皮子一跳。
“我去你大爺的。猴子,你特悶就是這樣勸人的啊……”
周媛哈哈大笑,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給侯平安倒了一杯。
“必須幹了,第一次有人這麼勸我。”
“滋溜”的一聲,這女人真的又幹了。這是第六杯了啊。
這可是一兩一杯的瓷杯子啊。
這可是高度酒,喝了雖然不上頭,但是傷身啊!
侯平安估摸著這麼下去,自己真要傷身了,搞不好還要傷腎。
自己真沒想過要安慰這個女人,他就是想表達一下自己其實還是有遺憾的。和安慰人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這女人強行的按照自己的意思去理解,也不好反駁她。不然的話,這女人又找個借口,“滋溜”一聲的幹一杯,老子是喝還是不喝呢?
“猴子!”
侯平安吃一口菜,“嗯”一聲。然後又夾一筷子菜。他現在想的就是喝白酒必須多吃菜,不然胃燒的難受。
“猴子!”
“嗯!”侯平安又應了一聲,眼睛裏盯著幹鍋裏的土雞肉,一筷子叉了雞腳,準備用手拿著啃。
“猴子!”
“嗯!”侯平安拿著雞爪啃了兩口,突出嘴裏的細長條骨,看了周媛一眼,終於意識到這個女人有些不對頭了。
抬頭一看,已經是淚流滿麵。
特麼的,喝個酒都能喝成這樣。放下手裏的雞爪。都這樣了,怎麼滴也得去安慰安慰了,於是就站起來,走過去,摸她的額頭。
“你特麼,猴子……”
周媛的頭猛左右搖擺,硬是不讓侯平安摸自己的額頭、
“老娘又不是發燒感冒了。你摸頭……”
侯平安就看她。
“不是,老子吃個飯,你特麼給我哭上了,上墳還是咋滴?待會兒老子結賬就是了!”
“噗嗤!”
周媛鼻涕泡都出來了。
這死猴子,怎麼就是讓自己憋不住呢,太有失形象了,扭過頭不讓侯平安看到,差不多要跳起來罵人了。
“老娘是那個意思?你特麼的拿著雞爪的手摸我的頭,你特麼的一手的油要摸我……”周媛有些語無倫次,太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