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的“周朝創業周武王”不也是印證了自己現在的創業之路?
想不明白,就一個人走到了道觀旁邊的一處山景旁,一塊突出的石頭,可以從上麵往下俯瞰。於是過去坐在那裏,再想一想自己來時的路。
山下的光線比較明亮,看過去,能夠將景色一覽無遺。
有時候不相信這些迷信,認為是騙錢的話術,但是有時候又不得不對這些話有選擇性的相信。因為確實能夠說中心中最大的秘密。
侯平安在這個世界上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不安。總覺得自己是被這個世界排斥的靈魂。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之後,他也慢慢的適應了這種生活。
而今天的這一算,更加的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世間萬物,自有定數。自己來這裏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是宇宙變化的一部分而已。
“在看什麼?”
忽然一個聲音從他背後傳過來。
不用猜,女人說話,隻能是苗淼了。她一點兒也不害怕從這塊懸著的石頭上坐下來,還和侯平安坐在一起,肩並著肩。
“看山下的一對男女正在野和。”
侯平安張口就來,一點兒不帶遲滯的。
回頭對著苗淼擠一下眼睛。
苗淼居然還朝著下麵張望了一下,才發現,從這裏看下麵。下麵的人基本上看不見了,怎麼看得見野和?
就知道上了侯平安的當了,使勁捶他的後背。
侯平安就罵道:“剛才那個老道士給我算了一卦,說我流年走梟運,乃是敗亡之局,莫不就是應在你身上了?”
苗淼一愣,然後就大怒:“侯平安,你死了幹淨。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侯平安笑:“開個玩笑啊!”
“我看你驢日的玩笑,有這麼開玩笑的嗎?”苗淼真是生氣了,“再這麼說,信不信老娘閹了你。這不是惡心人嘛?”
“這怎麼就惡心人了?”
“把我想成了潘金連的德性了啊,你氣不氣?”苗淼還是餘怒未消,“真是中午五花肉吃多了,豬一樣。”
“你特麼的還罵,老子將你推下去!”侯平安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嚇得苗淼尖叫起來:“侯平安,我馹你奈奈的。啊——”
侯平安哈哈大笑,自己站起來,一把將苗淼也扯了下來,下了那塊岩石。
“嚇死我了!”
苗淼一隻手捂住胸口,硬是被侯平安扯著另一隻手,腳不沾地的飛奔了一段距離,才停下來,胸口起伏得厲害,突然劇烈的運動,讓她都來不及罵一句話。
“嚇死了我可舍不得。”
“舍不得罵?”苗淼白眼翻他,“怕是你舍不得的人太多了吧,哪裏輪得到我。”這話就顯得酸溜溜的了。
兩人又挑了個青石塊坐下來。看著遠處的鬆林山腳,背靠背的坐在一起。情緒已經平靜下來了,但是兩人都沒有說話。
不是沒有說話的興趣,而是不說話反而能夠感受到彼此之間的情緒和心跳。
這話是苗淼說的。
“老侯,你能感覺到我的心跳嗎?”
侯平安嘴裏叼著一根草,懶懶的回答:“用手感受還是用嘴感受?”
苗淼被他突如其來的開車,逗得“撲哧”一笑,然後半轉身,捶了侯平安的肩膀一下之後,又轉過身,背靠著他的背。
“這人啊,很奇怪。”苗淼似乎有些人生的感慨了,“你說著男男女女的,在一起,就一定要結婚生子嗎?”
這麼重大的人生大事都拿出來說,讓侯平安聽得有些慌啊。
“也不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主要是為了填平人世間所有的不平事。”
苗淼忍不住了,轉過身,又捶了侯平安的肩膀一下。
“好好的,正經說說話,別老是開車,不正經啊!”
侯平安就歎氣:“我連自己的人生都沒有搞明白,怎麼給你當人生導師?所以啊,我就是一句話——難得糊塗。”
苗淼忍不住笑,伸出手,在空中挽著花,好像是抓什麼東西一樣,又好像是招手一樣,還晃了晃身子。
被侯平安的後背使勁的頂了一下她的後背。
“其實這句話誰都明白,但是誰又都不明白。”苗淼說這話的時候,不再談起了,而是笑嘻嘻的,“難得糊塗的不是男女關係,而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距離。”
“這不是廢話嗎?”
侯平安就搖頭不屑。
“難怪你高中的時候語文成績一塌糊塗的。男女關係不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距離嗎?你這明顯是個病句啊!”
“你這遭瘟砍腦殼的!”苗淼頓時一轉身,跳起來罵。好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