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讚助他們?”男人輕輕的笑著:“當然是因為某些人在人家醫院做好事不留名,我不想落人之後啊。”
蘇可囧了囧,第一次在這個男人麵前感到了害羞。
“有沒有人看過這樣的你?”男人突然轉了話題。
長發如墨,皮膚白皙,不施粉黛卻別有一番滋味,比起濃妝淡抹更讓人著迷,思考時閃動的長長的睫毛,生氣時偶爾會撅起的嘴唇,還有微敞的睡袍下那......
昨晚實在身心俱疲,沒有多餘的精力細細的琢磨她的容顏,但此刻,清香軟體,近在眼前,又如此魅惑誘人,這讓他一個正常的男人還要保持鎮定,簡直是痛苦的折磨。
楚原閉上了眼睛,喉間的湧動讓自己變得有些燥熱。
“有啊,前任。”蘇可淡淡的戲謔,言談間已經將過去當成了不過爾爾的存在。
這個死女人!
他真想在她的脖子上磨磨牙!
“又或許。”在潔白的額頭上彈了一下,肌膚如水,不忍下太重的手:“在那個醫院裏,有我不想忘掉的回憶。”
蘇可愣了一下,半晌,咬了咬唇,抬頭看著這個讓人如沐春風的男人:“楚原。”
“嗯?”
“你對我......”她實在是開不了口,可心裏的疑問已不是一天兩天,更何況今天的事之後,這個想法日益泛濫了。
她是個簡單明了的人,她想要從這個男人口中探出他最真實的想法。
“可可。”
“嗯?”對於他的稱呼,立刻反應了過來,“你......”
“你是不是該謝謝我?”
黑亮的眼珠子轉了轉:“果然是做商人的,從來就不肯做賠本的買賣。”
“那得看什麼買賣。”撚玩著她的發絲:“跟你的,不行。”
“這次是要做幾頓飯?”蘇可白他一眼,放任他的小動作。
“換個別的。”
“什麼?”
“親我一下。”
“什麼!”
“親我一下,算扯平了。”
他的眸如浩海星辰,充滿了想讓人一探究竟的神秘,此刻,這種神秘裏麵摻雜著最原始的欲望。
他跟這個男人從相遇到相識,談不上相知,卻已經不知不覺的了解了彼此,從排斥到吸引,她在自我控製中情不自禁。
明知不可為,卻......
傾身向前,溫熱的唇緊貼著他的。
隻是短暫便要離開。
一隻手突然禁錮住了她的後頸,讓她的唇再也離不開,不再是淺嚐則之,舌尖的探入讓她渾身起了戰栗。
軟糯甘醇,情意濃濃,早已忘記了退卻。
有一個意外闖入的東西落入她死水一般的湖心,在湖心中蕩漾開來,撞擊著她忐忑不安的心情,讓她的身體跟著滾燙起來。
唇齒相離,一時間竟然留戀剛剛的滋味,入耳他極具蠱惑的低語:“再不走的話,後果自負。”
蘇可一笑,猶如春暖花開,稍加有力的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似懲罰又似調戲,將男人擊得潰不成軍。
“我給你機會了......”他呼吸變得急促,低沉的嗓音帶著絲絲的沙啞,那雙灼熱的黑眸仿佛要將她的肌膚灼傷。
她定定的看著他,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不再是刺蝟般的存在,此時的她盡顯嫵媚。
拋開了所有的雜念,仿佛怕她突然改變主意,男人的長腿壓住了他:“想抵債?”
戲謔入耳,她沒有絲毫的怒意,反而越發的柔情似水:“算上之前的,一起結了吧。”
她承認,她的意誌力已經薄弱得無法拒絕了......
手指點了點她的俏鼻:“想得美。”
“你.....”所有的話瞬間淹沒在口中,男人的傾身覆上,雖已在努力的克製,但還是感受到了他驚人的力道。
蘇可內心苦笑,看來是惹了一匹蓄勢待發的狼了。
她回應得努力而熱情......
無法回憶發生過的讓人麵紅耳赤的場景,更羞愧於結束之後,男人將她攬在懷裏,惡作劇般的那一句:“想不到,你還有這麼讓人欲罷不能的一麵。”
導致的結果,是不知疲倦的幾次荒唐。
男人在她身邊安靜的熟睡著,微揚的嘴角似乎在告知對方他是如何的滿足,無數次忘我的唇漸漸的恢複了正常的血色,他睡得很沉,一隻手卻不忘保持著牽著她的手的姿勢。
將手從他手中慢慢的抽出來。
“去哪兒?”像個耍賴的孩子,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腰,一個踉蹌,剛準備下床的人又躺回到床上,這一摔,牽動了渾身的酸痛。
她無法確定自己的雙腿是不是還能站立。
試圖掰開他禁錮的手,卻是徒勞,胳膊肘推了推他:“身上難受死了,我想去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