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又是一個重重的大頭,磕了下去。
“卑職愚鈍,卑職不知道。”
怎麼辦?好像說什麼都是錯。
那就什麼都不說了,相爺他無論如何都會找到話來懟。
“哥,葉傾現在是嫌疑人,我隻是依法辦事……”
一旁歐陽肅忍不住了。
“如果你辦案一直都是這樣屈打成招的,那我有必要向陛下說明。”
“哥……”
歐陽肅一臉驚訝,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什麼。
天呐……
哥,你忘了,當初還是你啟發我,要想破案,必須要狠,不留情嗎?
怎麼現在就……屈打成招了呢?
“我會改正的。”
可迎上他哥那溫和又無比冷眸的眼神,他一肚子的話,還是說不出口了。
“這才是第一日,可以慢慢審,既然身子骨弱,就讓她多休息幾日,再去審問。”
眼看著震懾效果差不多了,歐陽予也起身離開。
“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幹嘛。”
確定人離開,肯定聽不到聲音了,歐陽肅才很無奈的開口。
像極了那種會在別人背後說人家壞話的小人。
“相爺對那葉傾的確不一般。”
寧浩也忍不住感慨。
說的歐陽肅冷眸一凝,沒好氣的道“我哥乃當世最傑出的天才,身邊更是美人無數,怎會看上區區一小太監?他此番定是另有用意。”
他很不高興。
要男要女都好,怎可要個不男不女的呢?
冰冷的殺氣瞬間射向寧浩。
他反應倒是很快,立刻又跪地認錯。
見狀,歐陽蘇忍不住歎了口氣。
罷了罷了。
從今日開始,一切就省省吧。
“先關她幾日,咱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他微眯著眼。
身為辦案最厲害的男人,關於燕國奸細,他可不止這一條線。
深夜。
昏睡的葉傾總算是醒了。
因為這屋子難得的有月光射進,所以這牢房也沒那麼差勁。
尤其是一醒來就看到自己麵前放了一堆的藥,還有張紙條寫了用法用量。
這讓她一度懷疑,先前被歐陽肅用刑是不是錯覺。
可身體上的疼痛又是那麼清晰,怎可能呢?
那這些東西,是誰送來的?
歐陽肅可沒那麼好心。
靜靜的,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架不住身體疼痛,開始服藥。
生命就是她的本錢,而她身子骨弱,更不敢糟蹋。
隻是可憐了她,一人在獄中,無人問津。
與此同時。
苦心辦案的歐陽肅才剛剛躺下,睡著。
突然,一黑影從房梁上一閃而過。
再追過去,黑影已然到了歐陽肅屋裏。
“什麼……”
他猛然察覺有什麼東西進來了,著急的要起身察看,可隻看到一黑影突然動了一下,然後他麵前就是一片漆黑。
“嗚嗚嗚……”
急的他要說話,可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劇痛。
那如鐵一般堅硬的拳頭就落在他身上,越打越狠,仿佛要將骨頭砸碎。
古岩他冷冷的看著眼前要逃又逃不掉的人,罩著麻袋狠狠的打,仿佛打不殘就不想停手。
歐陽肅時不時傳出慘叫聲,最後直接被揍的暈了過去。
翌日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