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花園,全副武裝的禁衛軍士兵氣勢不凡,一個個直接將王府護衛們的氣勢給壓了下去。
所有王府的人,不管園丁,保姆,侍女,以及護衛無不低下了他們原本高昂的頭。
靠山王府曾經的輝煌,使得他們每一個人心裏都有一股傲氣,哪怕隻是王府的傭人,他們也會覺得走出去抬頭挺胸,比一般的有爵位的都還要高一等。
然而,現在,他們頭都抬不起來。
因為,靠山王去了,此消彼長,夏雄顯得更加的如日中天,一家獨大!
而夏雄表麵上一臉憤怒,但在花園裏看到王府的一景一物,心裏卻前所未有的痛快,和靠山王鬥了一輩子,這老不死的終於死了!
在收到靠山王去世的消息的第一時間,夏雄在定國公府的閣樓上放肆的狂笑。
靠山王一死,大夏還有誰是他夏雄的對手?
眼見寧陽和紀德高、紀軍從裏麵出來,夏雄的目光定格在寧陽身上。
這小子有點厲害,也不知道和衛家怎麼談的,居然在打了衛青山,在西南捅出天大簍子後,能夠脫身回到中京。
不過,就算他回來,大局已定!
“寧衛使,這麼快就回來了?”
夏雄冷冷地說。
寧陽冷笑道:“我這麼快回來不意外,倒是定國公這麼快來這兒很意外,等不及了嗎?”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夏雄冷冷地說。
寧陽冷笑道:“王爺過世,等不及黃鼠狼給雞拜年了?”
夏雄冷笑道:“就算你說得對,那又如何?他靠山王難道不該死?”
一聽到夏雄的話,王府的所有護衛紛紛大怒,紛紛暴喝道:“夏雄,你說什麼?”
紀德高也是惱怒無比!
“難道不是嗎?養不教父之過,紀平章幹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不是他靠山王教子無方?”
夏雄根本有恃無恐,不把王府所有人放在眼裏。
寧陽冷笑:“二公子謀害慶王,我寧陽想破了腦袋都想不通,殺人是要動機的,我想問問,二公子謀害慶王,他有什麼好處?”
夏雄冷笑:“他怎麼想的隻能問他,但是,凶手指認,照片作證,鐵證如山,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他紀平章別想再逍遙法外。還有,若說教子無方可能還不貼切,說不定紀平章是由靠山王指使。”
“夏雄!我警告你,靠山王府,不是你大放厥詞的地方!王爺去了,你別以為死無對證,你就可以隨口誣陷!”
寧陽也不禁火了,指著夏雄就破口大罵。
“是不是事實,得查過後才知道。寧陽,你和靠山王府來往密切,你說不定也有關係!”
夏雄隨即說。
“髒水都潑到老子身上來了?嗬嗬,夏雄,你還真是厲害啊。”
寧陽不禁冷笑。
沒想到夏雄還能牽扯到自己。
“老子,你算誰的老子?寧陽,我告訴你,以前靠山王府還在,慶王還在,你可以張狂,但現在你什麼都不是,別以為你是衛使,你是伯爵,但在本國公麵前,你連狗都不如!”
夏雄旋即惡狠狠地道。
對寧陽,夏雄也是忍了一百年,以前是因為靠山王府和慶王在後麵給寧陽撐腰,他就算身為國公,也動不了寧陽,但現在慶王去世,理事會即將重組,龍衛又在紀軍手裏,靠山王府一夜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