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陽回頭問道:“侯爺回京了嗎?快請,不,我親自迎接吧。”說完起身與紀德高往王府大門口迎去。
出了王府大門,就看到鎮遠侯和安玲站在外麵。
二人滿臉風塵,剛從慶陽回來,殺人凶手是於法,慶陽那邊的調查自然沒有進展,鎮遠侯和安家的人早聽說靠山王去世,以及夏雄將封王,再不回中京,安家可能也要出問題,於是被迫提前回中京。
安總督的遺體也被送了回來,今天安家在處理,所以,隻鎮遠侯和安玲來祭拜。
鎮遠侯是中京知事,地位不低,可調動的人員也不少,隻是在大夏龍衛和禁衛軍麵前,顯得可有可無。
看到鎮遠侯,寧陽心想紀家軍時刻被人監視,風吹草動,必然瞞不過夏雄,反而被人忽視的鎮遠侯可能會起到奇效。
“侯爺,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寧陽迎出王府大門,老遠說道。
鎮遠侯說:“今天早上,寧神醫,好久不見。”
寧陽點了點頭,說:“請進王府說話。”隨即轉身在前麵帶路。
寧陽原本不姓紀,但是在靠山王府多次出事的關鍵時候,多次起到關鍵作用,尤其這次為了救紀平章,被免職,更是獲得王府上下一致認可。
在紀平章無法主事,靠山王去世,寧陽儼然已經成了靠山王府的主人。
這一點,王府上下也都心服口服。
而且,靠山王生前還想收寧陽的兒子為幹孫。
“真是想不到,短短幾天內,我大夏竟然接二連三發生這麼多事情,更沒想到王爺竟然去了。”
鎮遠侯感觸地說。
如今的王府悲涼。
與寧陽第一次來中京,外麵門庭若市,無數人求著見靠山王的場麵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今日的王府內,竟是除了鎮遠侯和安玲外沒有一個來祭拜的人。
鎮遠侯人在中京發展,自然見過王府的風光,也更加感歎如今的落寞。
寧陽說:“王爺去得突然,我都來不及做好心理準備。”
紀德高說:“其實王爺的病經寧神醫調理,已經好了不少,我本還想著再過幾個月,王爺又能恢複健康,卻沒想到慶王和二公子先後出事。”
安玲在邊上也歎了一聲氣。
一行人旋即先去了靈堂祭拜。
步入靈堂,寧陽親自幫鎮遠侯點了香,遞給鎮遠侯。
鎮遠侯說:“若不是寧神醫,現在不敢想象。”
他進來一路觀察,發現寧陽竟然已經在王府裏獲得認同,心中也明白,現在這樣最艱難的時期,是寧陽撐起了王府的一片天,要不然,也不會是隻是悲涼。
寧陽說:“沒什麼,我也隻是盡力,可惜,二公子還在禁衛軍,我寧陽無能。”
鎮遠侯說:“二公子的事情,與寧神醫無關。我先上香,回頭再聊。”
寧陽也想和鎮遠侯談安總督的事情,當即點了點頭,退到一邊。
鎮遠侯和安玲一起恭敬上香跪拜。
以皇族備份來說,鎮遠侯還得喊靠山王一聲王叔。
跪拜禮也是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