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玲急忙說:“我也和你們去。”
鎮遠侯擔心安玲,說:“你去幹什麼啊,那鬼門於法是一流高手,而且鬼門的人陰險歹毒,你去可能會有危險,我和寧神醫去,有什麼結果回來我再告訴你。”
安玲說:“可是……”
鎮遠侯拍了拍安玲的手,說:“別可是了,聽話,現在多事之秋,我不希望你也出事。”
安玲點了點頭,說:“那好吧。”說完看向寧陽,再次表達對寧陽的感謝。
寧陽隨即叮囑:“你回去別和其他人說,頂多隻能讓安老和安提司知道。”
安玲立刻點頭。
隨後鎮遠侯先送安玲出了王府大門,讓司機和護衛把安玲先送回安家,跟著才回頭和寧陽會合。
紀婉開車來了靠山王府。
寧陽和鎮遠侯上了車,一起離開了靠山王府。
在一套四合院外麵停了車,寧陽讓紀婉將車停在四合院對麵的一個小巷子裏,旋即打開扶手箱,取出口罩給鎮遠侯和紀婉戴上。
“這附近有監控,避免被監控拍到。”
寧陽說。
鎮遠侯點了點頭,接過口罩戴上,旋即問道:“這套四合院是誰的,於法到這兒來幹什麼?”
寧陽冷笑道:“侯爺一定想不到,這套四合院是夏宇的,這裏麵有一個女的,和於法在這兒私會。”說完看了看時間,續道:“他應該快到了。”
鎮遠侯卻是詫異:“和夏宇的女人?這個於法有這麼大膽子?”
寧陽說:“於法身法過人,深不可測。這個女的,也隻是夏宇的其中一個情人,本身也不是很受夏宇寵愛。”
“而且夏宇變成了太監。”
鎮遠侯隨即說。
寧陽說:“沒錯,那女的不敢離開這兒,又寂寞,所以很有可能幹柴烈火了。”
“不管怎麼樣,隻要能抓到於法就行。”
鎮遠侯旋即說。
說話間,三人隻見得前麵的四合院西麵角落,一個灰影如電光一般落下,跟著就再沒有任何動靜。
這就是於法膽大包天的底氣所在,如果不是那個女人揭發,基本上沒有攝像頭和人能夠發現。
大白天尚且如此,夜晚更難察覺。
而且,寧陽推斷,那女的就算不情願,也絕不敢揭發於法的惡行。
畢竟揭發了,夏宇也會惱怒那女的給他戴綠帽,以夏宇曾經對付嶽歡歡的手段,也沒什麼好下場。
寧陽看了看四周,說:“侯爺和紀提司在車裏等我,我進去看看。”
鎮遠侯知道寧陽實力過人,也隻有寧陽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潛入四合院,當即點頭說:“好,寧神醫小心。”
紀婉張了張口,沒有說話。
她本想叮囑幾句,可發現對眼前這個男人是多餘。
他想做的事情,就算再凶險也會去做。
寧陽下了車,看了看四麵環境,運起身法躍上側麵一棟高樓,再由高樓往那四合院落去。
這樣的話就可以避免被警衛和攝像頭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