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陽嗤笑道:“是嗎?定國王不會以後會想念我吧?”
夏雄說:“想念寧神醫是一定的,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再見麵呢,到時候再好好敘舊,跟寧神醫談過三天三夜。”
夏雄的話自然不是真的想和寧陽見麵。
他的真正意思是,以往的賬還沒完,早晚有一天還是要清算的。
寧陽笑道:“是嗎?我會無比期待這一天的到來。”
就這樣,二人在靠山王府門口唇槍舌劍,鬥了一會兒。
夏宵這才走上前,說:“寧神醫今天得離開中京,二公子要回大牢,我看就這兒分手吧。”說完一揮手,後麵一隊禁衛軍士兵上前,拿出了手銬。
紀平章點了點頭,雙手伸出。
禁衛軍士兵立刻給紀平章上了手銬。
紀平章回頭說:“寧神醫,不能送你了。”
寧陽點了點頭,知道夏宵是故意的,當眾給紀平章上手銬,羞辱紀平章。
但這段時間什麼羞辱沒見識過。
早已經麻了!
這些賬一筆一筆記下,他日一並奉還。
紀平章隨後就直接被帶上禁衛軍的車,先送回禁衛軍大牢。
紀德高站在門口,咬緊了牙關。
二公子又回大牢,出來的日子遙遙無期。
而寧陽也將被迫離京,偌大的王府,以後隻能靠他這樣一個老弱殘軀守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頭。
“今天本王也要去機場,正好送送寧神醫,坐我的車吧?”
夏雄旋即回頭對寧陽說。
“王爺的車好威風,也有了王旗了。”
寧陽明白夏雄的意思。
邀請他同車,絕不是好心。
而是一種暴發戶的心理,迫不及待想在寧陽麵前,展現他王的威風!
“封王不是都有資格擁有王旗嗎?難道本王越線了?”
夏雄反問。
寧陽嗬嗬一笑:“沒有,既然王爺好心送我,那我寧陽也隻好卻之不恭了。”說完轉身單獨向紀德高打招呼。
紀德高心情激蕩。
他走到寧陽跟前,有很多話想說,但最後也隻說了一句:“寧神醫,保重。”
寧陽也有千言萬語,王府要靠這個老人來守衛,寧陽隨時都在擔心的他的身體扛不住這麼大的壓力。
但事到如今,也隻能希望紀德高能夠撐住。
該說的話,寧陽早就說得差不多了,也隻是說了一句:“紀總管保重。”旋即轉身招呼楊誌,分別上了夏雄和隨行的車子。
一輛車駛來。
一個女人風風火火趕到。
但到街口,寧陽乘坐的定國王專車已經啟動了。
紀婉早早就想來送寧陽,但是路上遇到堵車。
她最後也沒能和寧陽道別。
在王府大門前停車,與紀德高站在門口目送寧陽。
紀德高說:“紀婉,如果喜歡就一定要爭取。”
紀婉說:“紀總管,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紀德高笑了笑,說:“寧神醫這樣的男人,天下無雙,喜歡他也沒什麼錯。”說完轉身便往回走去,他進了花園,親自拿了一把掃帚在花園裏掃起了地。
紀婉跟進花園,看到紀德高掃地,詫異地道:“紀總管,掃地的事情怎麼能讓您做。”
紀德高說:“以後都將會由我自己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