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陽獨自開車,去了大夏龍衛總部。
現在的大夏龍衛已經是紀軍的一言堂,十三司提司基本都是紀軍的人。
而寧陽通過巧妙設計,不但幫紀軍解決了很多問題,還救過紀軍的命,因此,寧陽現在的這個身份,在龍衛中相比昔日,自有過之而無不及!
龍衛總部入口處的警衛,老遠看到寧陽開車駛來,便立正敬禮!
“任衛使!”
無數警衛整齊劃一的聲音。
寧陽開著車,進入總部巨大圓形廣場,將車停了,便直接進入辦公大樓,乘坐電梯,直達頂層紀軍的辦公室所在樓層!
整個頂層,全是為紀軍服務,除了有龍衛中精挑細選的精銳,還有紀軍這五年來從各處網羅來的高手。
紀軍和夏雄之間的關係極其複雜,過去相互依存,互相成就,但卻又互相防備,畢竟章雷之死,夏雄沒有發難,不代表不會發難,這一點紀軍也很清楚。
在五年裏,紀軍早就在策劃後路。
而寧陽今天來見紀軍,是要讓紀軍加快行動,與夏雄反目!
不過因為知道靠山王是被紀軍捂死,寧陽的一身寒意,更遮掩不住。
一出電梯,外麵的警衛立刻警惕,看到是寧陽,紛紛敬禮。
寧陽直接迎著紀軍辦公室走去。
“任衛使,來了啊,指揮使在等您。請!”
助理恭敬地推開門。
寧陽走了進去。
助理關門看著寧陽的背影,眼中盡是嫉妒。
他跟隨紀軍的時間更久,為紀軍出生入死,立下無數汗馬功勞,本以為有機會升衛使,但沒想到這個人橫空出現,而且一出現便掩蓋了其他人的光芒。
在短短一年內,成為龍衛衛使,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廣飛,來了啊,快過來坐,”
紀軍在辦公椅上看到寧陽到來,立刻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
寧陽麵色嚴肅,點了點頭,走過去坐下。
紀軍離開辦公椅,走到寧陽旁邊坐下,說道:“你臉色不太好看,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指揮使,確實出大事了。我在定國王府安插的密探彙報,定國王現在覺得您對他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
寧陽說話隻開一個頭,下麵任由紀軍想象。
果然,紀軍一聽到寧陽的話便冷笑起來:“當年殺害章雷的命令是他下的,我騎虎難下,被迫殺死章雷,說起來還幫他消除了一個隱患,沒想到他夏雄居然還念念不忘!”
“這些年,這些年我紀軍為他鏟除異己,害死了多少人,他現在說過河拆橋就過河拆橋,一點舊情也不念?”
紀軍心中的氣憤可想而知,五年前埋下的隱患,能夠拖到現在,其實還得感謝三皇子,一直在挑釁夏雄,以至於夏雄需要紀軍幫他辦事。
“定國王生性涼薄,翻臉無情,又豈是一天兩天,指揮使應該早就心裏有數。現在的問題是,指揮使打算怎麼應付?”
寧陽說道。
紀軍說:“你覺得本指揮使現在應該怎麼應對?”
寧陽想了想,說:“我覺得指揮使應該沒有選擇了。夏雄如日中天,已經沒有多少可以顧慮的了,為他小舅子報仇肯定急不可耐,指揮使要想自保,趁他還沒發現指揮使之前,先下手為強。三天後,應該是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