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十幾米的位置,站著一男一女,氣質非凡。
“陳九指出現了。”
男人看著被稱為‘陳老’的老者,眼皮一跳,沉聲說道。
“真沒想到,曾經大名鼎鼎的陳九指,竟然會隱藏在飛鷹幫這麼個二流勢力的賭場裏……”
雖然年輕女人說的是陳老,但眼睛卻盯著蕭晨在看。
“嗬,但凡出眾者,都有古怪之處,或許他也想大隱隱於市呢。”男人輕笑一聲:“我們過去?”
“等等再說,可能還有一場好戲。”
年輕女人搖搖頭。
“好戲?你不會覺得,這小子能贏了陳九指吧?”男人先是一愣,隨即有些好笑的說道。
“誰知道呢?”年輕女人看著蕭晨,嘴角勾勒起一絲好看的弧度:“也許長江後浪推前浪呢?”
“嗬嗬,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我也有點期待了。”
男人也笑了,反正閑著沒事兒,就看看唄!
老者坐在蕭晨的對麵,上下仔細打量一眼,確實挺眼生的,在圈子裏沒見過他,也沒聽說誰收了個這樣的徒弟。
“蕭先生,不知道師承何處?”
蕭晨一愣,隨即笑了:“陳老,我不是你們圈子裏的人,而且算是——自學成才吧!”
“不是圈子裏的人?”
老者一愣,還自學成才?
“對。”
“哎,老頭兒,我們來這,不是跟你閑聊的,而是來贏錢的……想閑聊也可以,晨哥收費不高,一分鍾十萬塊,你想聊多久聊多久。”
白夜敲了敲桌子,反正晨哥說了,是來找麻煩的!
既然是找麻煩,那肯定是敵人了,既然是敵人,那去他娘的尊老愛幼,去他娘的傳統美德!
老者一愣,這年輕人怎麼這麼衝?就算是來砸場子的,也得按照規矩來吧?
“還有,籌碼呢?錢呢?大憨,把咱的家夥什亮出來,讓他們看看,省得他們以為咱是來跟他們扯淡的。”
白夜又嚷嚷著說道。
“好。”
李憨厚點點頭,掏出四條麻袋,扔在了賭桌上。
看著這四條麻袋,老者愣了,隆運愣了,十幾米開外的男女也愣了,全場所有賭客,都愣了。
這是幹嘛呀?
怎麼來逛賭場,還帶著四條麻袋啊!
“晨哥,咱是裝現金,還是裝籌碼啊?要是裝籌碼,裝滿這四條麻袋,我覺得有點困難。”
白夜拿過一條麻袋,比量一下桌上的籌碼。
“……”
這下子,所有人都明白了,這四個麻袋是來裝錢的啊!
臥槽,還真是來砸場子的,而且那麼有信心,連麻袋都帶來了!
“蕭先生似乎今晚有目的而來?”
就連見過大風浪的陳老,嘴角也狠狠抽搐了幾下,這也太不把賭場放在眼裏了吧!
“對,贏錢。”
蕭晨很直白,點點頭。
“嗬嗬,要不,我陪蕭先生玩一局?”
陳老笑著說道。
“哎,老頭兒,你能先把欠賬結了麼?咱一把一清的,怎麼樣?”
白夜又拍了拍桌子,什麼情況,磨磨唧唧不拿籌碼,不會是想賴賬吧!
陳老擺擺手,隆運點點頭,轉身離開。
很快,他又回來了,身後跟著兩個漂亮的旗袍女郎,手裏端著托盤,裏麵是堆積如山的籌碼。
“七千二百九十八萬,一分不少,你可以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