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而且不光是國家有，有些超級組織也有，比如教廷，比如骷髏會……都有。”
關斷山語出驚人地說道。
“什麼？”
蕭晨更震驚了。
“嗯，不過稱呼不同，但實際上差不多，教廷叫‘聖戰士’，他們想要打造一批改造人，然後組成‘聖戰士戰鬥團’，來實行他們的某些目的。”
關斷山點點頭。
“……”
“還有骷髏會的骷髏戰兵，也是改造人。”
“……”
蕭晨忽然有些失望，他本來以為改造人沒多少，通過關斷山這裏，或許能得到點什麼線索。
可現在看來……這改造人已經變成大白菜了，哪哪都有，這還怎麼查？
“蕭晨，你怎麼忽然對改造人這麼感興趣了？”
關斷山看著蕭晨的神色，好奇問道。
“我和蘇雲飛在那伽，就遇到了改造人。”
蕭晨想了想，緩緩說道。
“什麼？遇到了改造人？”
關斷山有些吃驚。
“對。”
“難道說……改造人已經大規模使用了？這不可能！”
關斷山自言自語，最後又搖搖頭。
“老關，那些改造人，大多是右手經過改造，哪個國家或者勢力的改造人，是這樣的？”
蕭晨想了想，問道。
“基本都是先從四肢來改造的，光從這點上，根本看不出來。”
關斷山搖搖頭。
“因為改造四肢危險最低，一些要害部位，現在還無法改造，失敗率太高了……”
蕭晨看著款款而談的關斷山，目光變得古怪起來。
“怎麼了？”
“你這麼了解，咱國家也有這樣的部門麼？或者說，也有改造人？”
“有。”
關斷山點點頭。
“我挺好奇，實驗體從哪來的？”
“死囚以及其他的一些渠道。”
“好吧，我猜也是死囚犯。”
蕭晨點點頭。
兩人就改造人聊了好大一陣子，蕭晨對改造人也更有了幾分了解。
當然，他也不是沒丁點收獲，按照他給的說法，關斷山也給出了大致的範圍。
那伽那裏的改造人，絕不是東亞這邊的，當然，這不是從麵孔來區分，而是一些細節問題。
這樣的話，蕭晨就可以把範圍再縮小。
兩人正聊著，蕭晨的手機響了。
他拿出來看了眼，按下接聽鍵。
“喂，釘子。”
“晨哥，我有點事想求你幫忙。”
“嗯？嗬嗬，怎麼這麼客氣了？說吧，什麼事？”
蕭晨笑著說道。
“我父親的病，好像又嚴重了，我想讓你幫忙看看，可以麼？”
“嗯？好啊，什麼時候？”
“晨哥，你今天晚上有空麼？”
“今晚？嗯，有空。”
“好，那就今晚，怎麼樣？”
“嗯，行，什麼時間，你把地址發我。”
“好。”
蕭晨掛斷電話，收起了手機。
“怎麼了？”
“有個朋友的父親病了，讓我去看看。”
“你？哦，忘了你的醫術了……來，你喝了我這麼多茶水，也給我看看。”
關斷山說著，伸出了右手。
蕭晨翻個白眼，不過還是扣住了關斷山的手腕。
隨即，他皺起了眉頭。
關斷山看著蕭晨的表情，心中一跳，不會有什麼毛病了吧？
“沒啥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