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晨的話，三個族老愣了一下。
正義是真正義，傻也是真傻？
什麼意思？
這是誇他們呢，還是罵他們呢？
“狼神是怎麼忽悠你們的？把你們忽悠瘸了。”
蕭晨看著三個族老，在琢磨著，他們是真被忽悠了，還是收買了。
後者，也不是不可能。
能當上狼人一族的族老，不太可能是傻子吧？
既然他們不是傻子，那……狼神忽悠能力太強？
“蕭晨，狼神大人沒有忽悠我們，他已經承認了，他是魔狼！”
一個族老指著黑影，大聲道。
“受人尊敬的族長大人，竟然是殘忍嗜殺的魔狼……”
“嗯，他是魔狼不錯，不過……這也不能代表狼神沒忽悠你們吧？”
蕭晨說著，看向祭壇上的狼神。
“狼神大人，你說是麼？”
“蕭晨，伊恩要奪舍你的身體，你竟然還要為他說話？”
灰白影子的聲音冷了幾分，這情形，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他奪舍我的身體，跟你是不是好狼，也是兩回事兒，不能混為一談。”
蕭晨搖搖頭。
“所以……你們繼續，我想先看看熱鬧。”
“……”
祭壇上，正糾纏在一起的灰白影子和黑影，都微微一頓，他要置身事外？
“蕭晨，你可是狼王……”
一個族老看著蕭晨，沉聲道。
“作為狼王，你不該誅殺魔狼麼？”
“你別勸我了，你再勸我，我就會懷疑你的正義了……我會覺得，你除了正義外，可能也是被狼神收買了。”
蕭晨對這個族老說道。
“說真的，我今天對人性有所懷疑，你就讓我保持著對正義的信仰吧。”
“……”
這族老目光一閃，沒有說話。
“嗬。”
蕭晨心中冷笑，果然啊，能當族老，又怎麼可能是傻子。
就算真有傻子，也不可能三個都是傻子。
正義？
有時候，它是無價的，但更多的時候……它也是廉價的。
哢嚓。
忽然，有開裂聲傳出。
蕭晨看去，眼皮微微一跳，祭壇裂開的地方，更多了。
狼神真要脫困？
“動手！”
剛剛對蕭晨說話的那個族老，大喝一聲，又殺向了黑影。
祭壇上，灰白影子與黑影的戰鬥，也更為激烈。
“牛逼啊，兩處作戰……”
蕭晨看著黑影，嘀咕著。
他在好奇，老族長這狀態下，是不是能無限分身？
如果真能無限分身，又是如何做到掌控多個分身的？
一心……多用？
“蕭晨，你不是答應交易麼？難道，要反悔不成？”
灰白影子大聲問道。
“不，我沒打算反悔，隻是我們的交易，沒有達成而已。”
蕭晨搖搖頭。
“雖然當時我答應了，但我是有條件的，我們當時沒談完，就被打斷了……後來，你就沒了動靜，我幾次呼叫你，你都不搭理我！在我看來，你這是放棄這場交易的態度。”
“我不能回答你，不然伊恩會察覺到。”
灰白影子回應道。
“嗬嗬，察覺到又如何？他有他的計劃，就算他察覺到，他還會讓我進來，然後奪舍……狼神，沒人是傻子，你是什麼想法，我很清楚。”
蕭晨看著灰白影子，神色玩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