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怕蕭晨靠近，直接動用那什麼底牌，把他給滅了。
所以，有點距離，才有安全感。
“哦，行吧。”
蕭晨點點頭，又重新坐下了。
“那我們開始吧。”
“好。”
老者點頭，把他如今的狀態，包括為什麼能感知到外界，簡單地說了說。
“說詳細點……”
蕭晨有點不滿，糊弄誰呢。
“……”
老者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明顯用力了不少，可見他很惱火。
但惱火歸惱火，還是詳細說了說，包括他王室的修煉功法。
“當神魂強大到一定程度，就可外放？”
蕭晨皺眉。
“我們華夏有種說法，叫做‘神識’，跟你說的差不多。”
“差不多。”
老者點頭。
“我的神魂力量，可覆蓋王宮範圍……”
“說到這個，再問問你，你是不是不能離開王宮範圍？還是這屋子？”
蕭晨看著老者，問道。
“必須要回答。”
“我不能離開王宮。”
老者猶豫一下，還是說了。
“離這裏越遠，我的實力越弱……玉佛寺在王宮邊緣，我的實力大打折扣，所以僧王不會去懷疑我故意不做什麼。”
“原來是這樣。”
蕭晨恍然。
“你比僧王強多少？”
“這些年，這一代僧王實力暴漲，如今我已經快要壓製不住他了……所以，玉佛被搶，於王室來說，是有利的！”
老者緩聲道。
“雖然我現在還比他強，但我受限太大了……”
“明白了。”
蕭晨點點頭。
“在王宮，你比他強，但離不開這裏……”
“蕭晨，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
忽然，老者看著蕭晨，說道。
“我聽說你對佛門印象不是很好，這次幫忙牽線黑暗教廷，也是因為王室，而非佛門。”
“對，我對佛門印象確實不好，不過……你想怎麼合作？我說了，我不會幫王室、佛門去打光明教廷，這次我打算看熱鬧。”
蕭晨點上煙。
“不是讓你打光明教廷，而是與王室加深合作，來製衡佛門。”
老者認真道。
“如今光憑我，已經不足以讓僧王和佛門忌憚了，要是多個你……”
老者說著說著，眼睛亮了，這也是他剛才冒出來的念頭，現在越發覺得可行。
蕭晨實力夠強，足可以震懾佛門。
隻要願意與王室合作，那王室就會很穩。
聽著老者的話，蕭晨明白了，原來是打得這樣的主意。
“嗬嗬，我幫王室震懾佛門，好處呢？”
“……”
老者顯然有點無語，怎麼動不動就要好處？
“我這人挺現實的，而且咱交情也沒到那步上，是吧？俗話說，談錢傷感情，談感情傷錢……咱現實點，你說說好處，也許我就答應了。”
蕭晨認真道。
“這……”
老者皺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蕭晨也不著急，抽著煙，心裏也在琢磨著。
以如今佛門的處境和壓力，不可能對王室如何。
和尚們還指望著王室幫忙，對抗光明教廷呢！
所以，他答應了，也不需要做什麼……至少短期內，不需要他做什麼。
而好處，卻是實打實的。
這買賣可以幹，不虧。
現在就看這老家夥，能拿出什麼好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