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怎麼會呢。”
蘇世銘看著蕭晨，笑笑。
“別想太多，隻是讓建文幫我做些事情，比如保護小晴和小萌……”
“嗬。”
蕭晨冷笑，他才不信老丈人的鬼話呢。
他覺得，他說瞎話就挺厲害的了，可最近跟蘇世銘在一起，他發現薑還是老的辣。
蘇世銘十句話裏，有一句真的就不錯了。
“您別忘了，老秦可是飛鳥組織的人，當時飛鳥組織也盯上了您留下來的筆記本……您讓他保護小晴和小萌，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麼？”
本來秦建文置身事外，不打算攙和進去的，人家翁婿鬥鬥嘴，管他什麼事兒。
可現在……什麼叫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啊？
誰是肉包子，誰又是狗？
這不是罵人嘛。
“蕭晨，誰是狗？”
雖然秦建文聽明白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要是覺得刺耳，你可以想個別的詞……”
蕭晨對他說了一句。
“……”
秦建文無語。
“嗬嗬，飛鳥組織又怎麼了？他是飛鳥的人，我早就知道。”
蘇世銘笑道。
“什麼？”
聽到蘇世銘的話，不光蘇世銘震驚，就連蕭晨都驚訝了。
“早就知道？”
“對啊，我想讓他為我做些事情，又怎麼能不調查清楚呢。”
蘇世銘點點頭，端起茶來，慢悠悠喝了一口。
“雖然建文隱藏很深，但隱藏再深，也有破綻……”
“也是，小狐狸哪有老狐狸厲害……”
蕭晨看看蘇世銘，點點頭，要說隱藏最深的，還得是老丈人啊。
秦建文看了眼蕭晨，不過想想，‘小狐狸’這樣的詞，總好過‘狗’了。
比如蘇世銘被比作‘老狐狸’，他沒什麼反應，要是蕭晨敢說‘老狗’，看他翻臉不。
“蘇叔叔，當初我……”
秦建文又看向蘇世銘，帶著幾分歉意。
“不用多說，我都知道，也理解。”
蘇世銘擺擺手。
“我知道，你沒想真的傷害小晴和小萌，不然……你今天也不會坐在這裏喝茶了，哪怕我不做什麼，蕭晨也不會留下你。”
聽到這話，秦建文又看看蕭晨，點點頭。
當初，他確實沒想真的傷害蘇晴和蘇小萌，在他眼裏，她們就像是他的妹妹一樣。
不過，該得到的，他也要得到，而且必須得到。
所以，他才做了那些事情。
“我好奇，當時如果我不能力攬狂瀾，最後剛好軒轅刀出現，我借著古武者的手，滅殺外來者，您會怎麼辦？”
蕭晨看著蘇世銘，問道。
“我有別的部署，自可保證她們姐妹倆的安全……如果你不能力攬狂瀾，那要你何用？”
蘇世銘輕笑。
“你保護她們，也是我對你的考驗。”
“……”
蕭晨張張嘴，最後還是忍住了，點上了一支煙。
其實他想罵娘的，但想到蘇世銘如今的身份，還是忍著吧。
真罵出來了，以老蘇的氣度，估計也得跟他拍桌子。
“好了，不說以前了，一切都過去了。”
蘇世銘起身。
“走吧，去吃飯……建文，既然來了，就別走了，陪我吃個飯，你雲姨也在。”
“是，蘇叔叔。”
秦建文點頭。
“老秦，在你眼裏，我老丈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在去餐廳時，蕭晨找機會，小聲問秦建文。
“一個……很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