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臨時關押牧元傑的房間,蕭晨拿出了銀針。
“你……你要做什麼?”
牧元傑看著蕭晨,臉色一變。
“做什麼?嗬,當然是嚴刑逼供了。”
蕭晨冷笑一聲,故意道。
“剛才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不方便嚴刑逼供,現在……可沒人管你們了。”
“不……”
牧元傑往後退著。
“蕭晨,我要見龍主……”
“見龍主?嗬,你覺得沒龍主同意,我會過來麼?”
蕭晨玩味兒笑道。
“別反抗,你能做的,就是配合。”
“……”
牧元傑心中一沉,龍主讓蕭晨來的?
“說吧,還有什麼沒說?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說,還來得及。”
蕭晨晃動著手中銀針,釋放出一絲殺意。
“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別的都不知道了……”
牧元傑忙搖頭。
“我不信。”
蕭晨說著,把牧元傑逼到了牆邊。
“真的,我都說了……蕭晨,你和我家小錦好了,你對我嚴刑逼供,讓她知道了,她會生氣的。”
牧元傑大聲道。
“你還應了我家老祖的邀請,你對我嚴刑逼供了,你怎麼好意思麵對他。”
“少跟我來這套。”
蕭晨有點無語,還特麼抬出了小緊妹子和牧家老祖?
“不……”
牧元傑想掙紮,可他丹田被封,再加上受了重傷,哪能掙紮了。
再說了,就是他全盛時期,也不是蕭晨的對手。
唰!
一根根銀針落下,蕭晨鬆開了牧元傑。
“啊……啊?”
牧元傑剛喊一聲,就覺得不太對勁了,為什麼沒痛苦的感覺?
而且,還把他放開了?
這是嚴刑逼供麼?
“你……你這是做什麼?”
牧元傑看著身上明晃晃的銀針,壓下驚懼,遲疑問道。
“龍主讓我過來給你們治療一下,說你們還不能死。”
蕭晨撇撇嘴。
“啊什麼啊,疼麼?來,把這個吃了。”
他說完,又隨手扔過一個瓷瓶,轉身向外走去。
“給我治療?那……我身上的針呢?”
牧元傑下意識接過瓷瓶,看著蕭晨背影喊道。
“十分鍾後,自己拔了就行了……還有,我和小錦隻是關係好,不是好了,明白了麼?二者不是一回事兒,別胡說八道!”
蕭晨頭也不回,冷冷說道。
“……”
牧元傑看著蕭晨離開,看看手中瓷瓶,再看看身上銀針,有些無力地坐在了地上。
隨後,蕭晨又來到隔壁,照樣把賈向武嚇唬了一頓,也沒得到有用的消息。
對賈向武,他就費了番工夫,把這家夥把斷臂給接上了。
“不管龍老怎麼處置你,我砍下來的,我再給你接上……”
蕭晨說著,又扔下幾瓶藍色藥劑。
“半小時兩瓶,倒在斷臂的地方,促進生長……”
“……”
賈向武看著蕭晨,神色複雜。
被蕭晨砍斷胳膊,他自然很恨,可現在……竟然又給他接上了?
“至於是樣子貨,還是能用,就看你造化了。”
蕭晨扔下一句話,向外走去。
“也許不等你恢複好,腦袋就搬家了……”
“……”
賈向武心裏一哆嗦,他想罵娘,有這麼嚇唬人的麼?
蕭晨治完兩人,剛準備回去稍作休息,聽到外麵亂糟糟的。
“三弟,你相好在外麵。”
趙老魔對蕭晨說道。
“你沒去幫忙?”
蕭晨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