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蕭晨看著於永昌,正色幾分。
“當晚,你離著臧文山,並不遠。”
“哼,當時很多人都在,不是隻有老夫一人。”
於永昌冷哼一聲。
“蕭晨,你如果僅憑這個,就想汙蔑老夫是鄒向明,那必定要給老夫一個交代!”
“好,那我就繼續說。”
蕭晨點點頭。
“公羊淳他們第一批趕到,你和謝乾他們第二批趕到……為何,隻有你去了?和你一起來的那幾個人,他們又去了什麼地方?”
“……”
於永昌沒有說話。
“如果我所料不差,他們應該都留在了昆玉門吧?當時,得知臧文山他們出事後,你做了兩手準備。”
蕭晨繼續道。
“如果臧文山等人出事,讓你暴露了,那你就讓他們在昆玉門動手,搶占先機;如果能救臧文山或者把他們滅口,那就按兵不動,繼續隱藏,我說的對麼?”
“鄒向明,你還真是心狠手辣啊,為了保護自己,弟子說幹掉就幹掉了……不愧是動輒就滅人滿門的狠人。”
“你一直用蠱蟲控製著臧文山吧?我當時沒想通,後來才想通了,他知道這回事兒,所以不敢背叛你,也覺得你會去救他。”
“你去是去了,但沒有救他,而是把他滅口了,然後又用蠱蟲,殺死了那三個老家夥……殺死他們的蠱蟲,應該是你趁亂放出的,夜色之下,很難發現。”
“當時公羊淳懷疑是我為了某些秘密,滅口了臧文山,而你也幫過腔,帶過節奏。”
“蕭晨,你是因為這個,才懷恨在心,汙蔑老夫是鄒向明?”
於永昌瞪著蕭晨,冷冷道。
“當然不是,公羊淳更可恨,我為什麼不汙蔑他?因為他確實不是鄒向明。”
蕭晨搖搖頭。
“後來,你問過我怎麼處理劉德武他們三個,你是怕他們暴露了什麼東西……雖然他們不太可能暴露,畢竟隻是三個工具人,但你還是有幾分擔心。”
“……”
於永昌端起茶來,喝了口,表達出他的態度。
蕭晨的話,並不足以證明他是鄒向明!
“哦,對了,你不讓你的人去山穀,除了做了兩手準備外,也是怕他們暴露,畢竟人一多,就容易暴露。”
蕭晨淡淡地說道。
“包括後來龍老召集大家,商討如何尋找鄒向明以及傳送陣,他們也都沒有出現……上午的茶話會,他們也沒去。”
“就這?”
於永昌冷笑。
“他們不喜歡湊熱鬧而已,有這時間,還不如修煉……蕭晨,就憑你這些猜測,就能證明我是鄒向明?可笑至極!”
“你說的沒錯,光憑這些,證明不了你是鄒向明。”
蕭晨點點頭。
“所以我剛才說了,我還是相信科學手段……”
“什麼意思?”
於永昌皺眉。
“嗬嗬,你們這些老怪物,整天就知道閉關修煉,然後還很有優越感,瞧不起普通人。”
蕭晨笑了。
“在你們眼裏,俗世的普通人,就是螻蟻……可這些螻蟻,卻讓這個世界,在不斷進步著,甚至改變了這個世界!”
“你到底想說什麼!”
於永昌冷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