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蕭晨退出，門戶也隱於虛空中，不見蹤跡。
“如何？”
九尾見蕭晨出來，問道。
“見到帝伽了吧？”
“見到了。”
蕭晨點點頭，遲疑著問道。
“九尾姐姐，這虛影是什麼東西？神魂分身？還是如何？有意識麼？”
“算不得神魂分身，相當於留下的一個影響罷了，或者說……程序。”
九尾解釋道。
“這程序是死的，不是活的，沒有自己的意識。”
“沒有自己的意識……那剛才的微笑，是帝伽早就設定好的了？跟自己鞠躬沒問題？”
蕭晨低聲自語。
“你在說什麼？”
九尾沒聽清楚。
“帝伽衝我笑了……”
蕭晨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不用多想，他這個人……還是挺有趣的。”
九尾笑笑，帶著幾分懷念。
“是……挺有趣。”
蕭晨想到那粉紅色，點點頭。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裏挑一……也許，他就是這樣有趣的靈魂吧。”
“給，這是姒的令牌。”
九尾又把一枚令牌，遞給蕭晨。
“好。”
蕭晨把帝伽令牌還回去，接過姒的令牌。
“姒不是女的吧？”
“不是。”
“那就行。”
蕭晨放下心來，除了某些特定的時候外，他並不算多願意與女人相處……
和女人相處，遠不如和男人相處簡單、輕鬆。
不說別的，女人的心思……太難琢磨了。
虛空中，再有門戶閃現。
蕭晨步入其中，姒，白麵書生的樣子，而且打扮也是書生的打扮。
“君子溫如玉，公子世無雙……”
蕭晨看著‘姒’的樣子，忍不住想到了這句話。
姒，幾乎滿足了他對古代書生的所有幻想。
包括手中的折扇。
跟姒比起來，黎經恒那家夥……就有些不倫不類了，根本沒法比。
不說別的，氣質就甩八條街……至於顏值，差得更多了。
“如果姒和帝伽都喜歡九尾的話，那九尾……會喜歡誰？是喜歡好看的皮囊呢？還是有趣的靈魂？”
蕭晨想到這個，心裏嘀咕。
“可能，很難抉擇吧，有人看顏值，有人看內在，九尾怎麼選擇，還真說不好啊。”
一套差不多的流程，蕭晨得了姒的傳承。
蕭晨像剛才一樣，對姒躬身致敬。
他這次仔細留意著，發現姒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神色淡漠無比。
這讓他稍微有些失望，看來帝伽的笑容，真是他想多了。
“哎……”
蕭晨看著姒逐漸瀟灑的身影，忽然想到什麼，神色古怪。
是不是誤會了？
他們要是喜歡九尾的話，會就這麼死了？
不太可能啊。
哪怕被關在這裏，不死，就能經常看到喜歡的人……這，也算是一種幸福，一種心裏寄托啊。
為何，他們會死了？
“不會男男才是真愛吧？”
蕭晨神色古怪無比，他們喜歡的人，有沒有可能不是九尾，而是……彼此？
然後，兩人一起死了？
這不是不可能啊。
“臥槽……這麼刺激的麼？”
蕭晨眼皮直跳，如果猜測是真的，那誰又是一，誰又是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