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劉明看著眼前的林關,問道:“你是誰?想要什麼跟我說,我盡量滿足你。”
“我是誰?”林關聽了劉明的話不禁嘖笑一聲“也是,您日理萬機,像我這種小人物入不了您的眼也正常。”
林關左手一抬,地麵竟直接凸起而後形成了一張椅子,劉明被林關這一手段嚇了一跳問道:“你到底是?”林關不急不慢地坐在了石椅上,說道:“既然您想不起來,我給你回憶一下,十年前,我因為與他人打架而被送進了警察局,我跟警方說我是你們華夏大學的學生,警方說會打電話讓學校的人來帶走,可我等到最後,卻是等來你們一句那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而我最後隻能在那拘留所裏待著,你可知道那些家夥是怎麼嘲笑我的?”
劉明聽完眨了眨眼“先生,您說的這些我怎麼都沒有印象啊?”林關聽了猛地站起:“沒有印象?”“是啊先生,再說了,十年前我還不是校長呢。”林關聽了陷入深深的思索,隨後麵容有些猙獰:“不對!不對!就是你!校長就是你!”
劉明似是有些明白了什麼連忙點頭道:“是,是,是,校長是我,校長是我。”劉明說完發現林關的本是極度猙獰的表情似有些緩解,內心不由得鬆了口氣,而林關似是想起了什麼目露凶光地盯著劉明說道:“那剛剛我問的時候你為什麼說不是?”
劉明似感到了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難極力平複自己的情緒後聲音有些嘶啞地說道:“我有些忘了自己的上任時間了。”林關移開視線朝著那座剛剛被自己舉起現已有些破敗的宿舍樓而去嘴裏喃喃道:“忘了,忘了···”
劉明見林關一走不由得擦了擦額頭留下的汗這才發現自己的背早已被冷汗打濕喘著粗氣的劉明內心滿是不可思議‘這人到底是誰?怎麼會有這麼強的壓迫感,剛剛就像我年輕時不小心掉進老虎的籠子時被老虎盯著的感覺一樣’
林關緩緩走在被早秋的落葉點綴的鬆泥路上,忽然覺得本是熟悉的大學建築竟一瞬變得陌生了起來,林關喃喃道:“難道我還在夢中嗎?”林關臉上開始掛上了一絲不安,宿舍樓中女生都已經出來了,而林關看著遠處站坐在草坪上的女生們,心中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林關緩步向前問道:“你們認識我嗎?”剛受到驚嚇的女生們突然被一個陌生人這麼一問有些不知所措。
後方悄悄掛掉電話的劉明連忙跟了上來,笑著說道:“來,同學們向你們的師兄問好。”女生們聽了有一些知道這其中有著一些貓膩連忙說道:“師兄好。”林關也不回答,靜靜地站在那裏,雙眉緊鎖,眼中滿是迷茫和慌亂。
劉明似看出林關有些不太對勁,緩緩地退後暗中對女生們比了比手勢,女生們慢慢地起身後往著宿舍樓的方向去,就在眾人以為能夠就此離去之時,林關卻是猛地抬頭吼道:“都不許走!”
然而這一聲卻讓女生們像是受驚的羊群般瘋狂逃散,有的甚至還跌倒了,林關緩緩走近一位跌倒在後麵的女孩,女孩一臉驚恐地看著林關,身體微微顫抖著,本是已跑開林關身邊的劉明此時連忙跑回來擋在林關和女孩中間。
劉明咽了咽口水,因為他知道自己麵臨的可不僅僅隻是一個精神患者,這人似有著什麼古怪的力量‘難道我的生命到此為止了嗎?’林關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劉明眼中露出一絲不快,右手輕輕一揮,劉明站著的地麵忽然像是變成了水一般,劉明的雙腳瞬間陷了進去,隨後劉明發覺自己竟被地麵帶著靠在了宿舍牆上,隨後一塊塊石頭像是有生命一般將劉明給包裹得隻留下眼睛和鼻子。
此時那本就驚慌的女孩看見怪異的一幕瞬間發出了驚叫,林關雙眉一皺,手指一抬一根足有兩米長的石針從地麵浮現出來,隨後石針在空中緩緩旋轉,對準了驚慌中的女孩,女孩看著那鋒利無比的石頭眼淚不受控製的奪眶而出。
林關手指微微往後那根能輕易取人性命的石針也跟著往後,就在林關準備用這跟石針來讓女孩安靜點的時候,一聲怒嗬傳來“住手!”
然而林關又豈會因為他人的言語而輕易收手,就在石針離女孩隻有半米時,一道身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急掠而來,隨後一腳將那足有兩米的石針踹成兩截,隨後迅速地抱起女孩便要逃離,林關眉頭一皺,手指一轉那本是斷成兩截的石針竟是絲毫不受那一腳的影響,直指二人的要害而去,而此時那道身影隻顧著逃跑又豈能想到林關竟會如此心狠手辣,就在林關要留下二人的性命之時卻是忽然間感到了一陣阻力,斷成兩截的石針竟無法再向前,林關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旁邊不遠處正怒瞪雙目的三人,雙眉緊皺,這中間的小胖子身上波動的黃色夢力應是地係無疑,可旁邊兩人,一個是白色,還有一個竟是···彩色?這是什麼情況?我可從來沒聽說過有白色的夢力,更別提彩色了。再看向已抱著女孩跑到離自己已有十五米遠的有些健碩的少年,身上波動的夢力為紅色,‘人係?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