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遠之的一席話倒真像是那麼一回事。
隻不過白夢溪卻還是狐疑的看著他,幽幽的問道:“你真沒有覺得女人不如男子?”
蘇遠之無奈一笑,認真的回答:“從未這般想過。”
“當真?”
“如有欺瞞於你,天打雷劈,不得好……”
話還沒有說完,白夢溪趕緊就用手捂住他的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種事情哪值得你發這種毒誓也不怕老天爺聽見笑話你,到時真給你打個噴嚏怎麼算?”
蘇遠之眉眼間全是笑意的看著她,指了指她的手。
白夢溪這才收回自己的手,順帶往他衣服上擦了擦。
“夢溪,我從未騙過你,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
“嘁,說好話誰不會呢?”
白夢溪輕哼一聲,臉上滿是傲嬌的小表情,昂著頭,背著手就往自家方向走。
蘇遠之看著她神氣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趕緊追了上去。
小兩口手牽手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回到了家裏。
“誒,丁老和錢老還沒回來呀?”
“前些日子一直下雪,他們也貪戀這日頭吧。”
白夢溪微微揚眉,在她看來保不齊那兩老頭又在哪裏懷念那個古大師。
“算了,不等他們,咱們中午做點麵條吧,再就著昨兒的年夜飯吃,想來應該也不錯。”
“好。”
蘇遠之是個實幹家,得了令就直接擼起袖子開幹。
白夢溪也閑著無聊索性就跟著他一起進了廚房,幫著打打下手。
可惜,蘇遠之心疼她,不願意讓她在大冬日裏沾冷水,直接搶著把所有的該洗的全部洗了,以至於最後白夢溪站在門外頭看著他一陣忙活。
“蘇遠之,你這樣我還怎麼打下手?”白夢溪一臉無奈的問道。
蘇遠之頭也不抬的回答道:“那你就站在門口陪我說說話吧。”
說的好像在裏頭就不能說話一樣?
白夢溪心中不由的吐槽了兩句,不過礙於某人的強勢,到底還是乖巧的站在門口,一邊看著他,一邊百無聊賴的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
“蘇遠之,你說將來你會打我嗎?”
蘇遠之仍舊沒有抬頭,但是十分篤定的回答:“不會。”
白夢溪很是滿意他的回答,不過還是想要小作一下:“你就這麼肯定呀?”
這話一落,蘇遠之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頭望向她,深邃的黑眸裏透出從未有過的認真:“自然,作為頂天立地的男人可上戰場殺敵,也可擒為非作歹之人,卻不可將自己的手伸向自己的妻子,三書六聘,娶得是與之同榻的人,聘的是舉案齊眉,共度一生之人,並非是娶個出氣筒。”
一番話深深的震撼白夢溪的心。
隻見她愣愣的看著說這話的蘇遠之,心髒怦怦直跳,一瞬間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給擊中一般,讓她恨不得鼓掌叫好。
蘇遠之見白夢溪一直看著自己也不說話,不免覺得有些奇怪,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又用幹淨的手抹了一把臉,確認沒有沾上髒東西才問道:“夢溪,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