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聽完了院士的話,眼睛立馬就看了過去,然後開口詢問:“你也覺得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一些蹊蹺?”

院士又端起酒杯來喝了一杯。

“總是覺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可能並不像咱們兩個人想象的那麼簡單。”

夫子歎了一口氣,然後輕輕的搖頭:“雖然我沒有能夠判斷出昨晚到底誰對誰錯,其中又是否有其他的原因?”

“但是我唯一能夠肯定的是,丁修然像是個心術不正的。”

“這人啊,如果心裏麵有鬼主意,眼神是騙不了人的。老夫教書育人這麼多年,一看便知。”

遇到這樣的學生,夫子可以說是痛心疾首,心裏格外的不舒服。

旁邊的院士給夫子倒了一杯酒,寬慰夫子:“夫子,你不必多想。”

“人各有命,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丁修然想要做什麼,那都是他的造化,是他自己的選擇。”

夫子沉重的歎了口氣:“我知道,可我還是想要試一試。”

夫子和院士兩個人在這裏對飲,外麵卻突然炸開了鍋。

劉誌宏在送走了陳公公以後,便匆匆忙忙的帶著劉氏來到了書院。

這會兒書院正在休沐,大門緊閉,劉誌宏來的時候,門口沒人。

上來,不管不顧的就開始大喊大叫。

“有人嗎?有人嗎?裏麵有人嗎?”

看門的侍衛在聽見了外麵的聲音以後,便趕緊匆匆的打開了門。

看到了外麵的兩個人,麵無表情的開口詢問:“你們是誰?有事嘛?”

“今天書院已經休沐了,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不要來打擾了。”

劉氏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等不了那麼多,上來就直接嚷嚷。

“我們是來找丁修然的。我們家侄子在你們這裏讀書,別人都已經休沐了,怎麼就唯獨丁修然沒有回家。”

“你和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這裏該不會是個黑心書院吧。”

“我可告訴你們,如果我的侄子有什麼意外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書院的。”

劉氏發大嗓門扯的震天響,一下子就把看門的侍衛給嚇得愣住了。

看門的侍衛並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就看著門外的兩個人冷聲的開口:“你們兩個別動,在外麵等著。”

“我去幫你們問問夫子還有院士。”

夫子和院士兩個人正喝的起勁,聽到了看門侍衛的通報,夫子的眉頭皺了皺。

“你說什麼?丁修然的家人來了?”

“我跟著去看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院士聽了以後,也趕緊站了起來,緊跟著開口道:“那正好,丁修然的家人來了,咱們也和他的家人說一說,注意一下這個孩子的教育。”

夫子和院士兩個人打定了主意,想要和丁修然的家人好好的聊一聊。

可誰想到,剛剛一開門就遇到了個潑婦。

劉氏天不怕地不怕。

一見到了夫子還有院士,就放開了自己的大嗓門:“你們就是這裏的夫子,還有院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