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一群人左右尋找了好久,但他們永遠想象不到屋頂上會有三個人躲著他們。
苦思冥想一陣,最終隻能得出是小動物的結論,等他們一眾回到了房間之後,李忘塵方才看向溫柔。
他低聲道,“小兄弟,我們和你是同道中人,你莫要聲張,我就解開你的穴道,你同意的話就眨兩下左眼。”
溫柔瞪大了眼睛看著兩人,臉紅得像是能滴血一樣,又急又氣又羞又惱,她快速地眨了兩下左眼。
他們三個縮成一團,親密接觸,在靜謐之中度過極長一段時日,王小石已發現了溫柔是個女人,他的臉色也不比溫柔正常多少。此刻一聽李忘塵的話,心中暗暗稱讚宋虛老兄果然不愧是混跡江湖的,裝傻充愣稱呼這女孩兒作小兄弟,免得尷尬。
李忘塵解開溫柔的穴道,她果然沒有發怒,大概也有覺得李忘塵沒看出自己是個女人的緣故。
溫柔左看了看李忘塵,右看了看王小石,先很明顯但是又強作出不著痕跡模樣地遠離了兩人一點,隨後咳咳兩聲,以男性偽音低聲問道,“你們是何方神聖?”
李忘塵快速地作了自我介紹。
“鐵手重判!?”溫柔一聽這名字,露出佩服的神色,忍不住整理整理衣裳,抱拳道,“原來是你啊……久仰久仰,你居然也盯上了這夥人,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說完“英雄所見略同”幾個字,期待般看向李忘塵,等到李忘塵點了點頭,她便沾沾自喜、洋洋得意,頗有得到承認的歡欣。
過了好一會兒,才像是想起什麼一樣,“我叫溫柔。”
李忘塵作出大驚失色的模樣,“原來是‘小寒山燕’溫柔溫女俠,失敬失敬。”
溫柔欣喜道,“你認識我!?”心中升起一股榮幸至極的感覺,聲音也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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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李忘塵介紹的時候,也一同報上了王小石的名字,但是溫柔顯然並沒有將這大路貨的名字放在眼中。她掃了掃王小石,心道這小子老老實實、土裏土氣,大概是宋虛宋大哥的小跟班。
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對的,王小石大概也打從心底認同這番話,可惜隻有李忘塵才知道,這跟班是自己的大腿就是了。
三人悄聲交談許久,下麵忽然又有了情況。
又有三個人從遠處走來。
這三個人走過來的時候不急不緩,忽然之間就進了屋子,像是落葉飄進來一般,無聲無息。
這三個人的形貌有趣。
因為他們一個是老人,白發蒼蒼、枯瘦禿頂的老人。
一個是中年人,是個正正方方,體型高大的中年人。
還有一個是年輕人,一個身穿錦衣,負手而立,眼神明亮,眉毛飛揚,整個人站在房間裏,仿佛連房間裏的燭光都為他所亮,而他偏偏又灑脫得連燭光都沾不上他衣衫的年輕人。
三個人一到房間,在場眾人立刻大驚。
本來坐下的,立刻都不敢坐下了,而是站了起來。
本來就站起來的,立馬迎了上去。
本來就在三人身旁的,嘴裏麵也立刻冒出了恭恭敬敬的招呼聲,“霍堂主!”“趙堂主!”
原來那個老年人就是霍重,而中年人就是趙鐵冷。
卻沒有人去招呼第三個年輕人,因為根本沒有人認識他。
那個人居然也神情自若,不以為然。
李忘塵裝模作樣地看了這人一眼,立刻震了一震,“是他!”
這當然是故意的,因為李忘塵已在看到這年輕人——他自然是白愁飛——的第一眼,就得到了係統的提示。
白愁飛居然也有一枚江湖令,有十五點點數,一枚青銅令牌之多。
李忘塵立刻念頭一動,殺心大起!
殺死白愁飛,將得到白愁飛的二星江湖令。
在李忘塵諸多底牌之中,江湖令是最為神秘莫測的東西,因為這不是任何武功、內功、心法、招式、絕學,而是來自於伴隨他穿越而來的神秘係統力量。
這將是任何武學宗師都無法揣度的東西,就算是張三豐也休想明白“空藍劍客”是什麼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