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常仲恭維的話隨口就來,兩人旁若無人的聊了起來。
傅柏飛還問趙知來是誰,常仲就說是遠房親戚,傅柏飛就讚歎不已,稱趙知來是青年才俊。
胖子再次變了臉色。
他質問道:“傅柏飛,你是不是不把代王府放在眼裏?”
傅柏飛哈哈一笑:“魏公公,我隻知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你隻是王府一個下人,說不定是王府眼屎,連王爺都忘記你了。”
“你……”魏公公氣得快要吐血。
傅柏飛卻疾言厲色:“魏公公,我聽屬下稟報,你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欺壓百姓,強搶民女,是也不是?”
見到公公不說話,隨從暗道不妙。
連忙同傅柏飛拉關係,並說魏公公並沒有此等惡行,而且,還給了二兩銀子,征求母女同意,算不得強搶。
“顛倒黑白!”後生脫口而出,“這斯就是強搶民女,甭想抵賴,我可以作證。”
傅柏飛趁機說道:“現在有人證明,再問一下當事一方即可。”
接著就問了三娘,問她是不是這個情況,對方想強搶民女。
這個時候,魏公公居然敢隱晦地威脅三娘母女,趙知來連忙站了出來,對她們說沒事,守備在此,盡管大膽指控。
而傅柏飛則二話不說,命令士兵,進了客店內部,將打手等人,都控製起來。
打手可不敢跟守將亂來,除非不想活了,對方將他殺了都沒有事。
於是,魏公公那一邊的人乖乖就擒。
傅柏飛轉向三娘母女,說現在沒敢威脅她們,讓她們放心大膽的說出來。
三娘見守備如此對待自己母女,很是感動,就將事情前因後果,全都重新講了一遍,讓眾人聽得清清楚楚。
傅柏飛質問道:“魏公公,你現在還有何話可說?”
魏公公的表情很是陰狠:“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咱家定當稟明王爺,這一件事都爾等操作,想置我於死地,想謀奪我的財寶。”
傅柏飛笑了笑:“如今多人證明你如此施為,你就是再怎麼狡辯都沒用了。”
魏公公喊道:“姓傅的,難道你真不怕代王府,真不怕王爺?”
傅柏飛仍然是風輕雲淡:“本守備隻為皇上效命,隻為公平出聲,至於王爺,他會理解我的苦心,他聽你強搶民女,也會大義滅親。”
這個時候,傅柏飛當然不會轉變立場,他要抱緊趙知來大腿。
他清楚他做的事情,對方也清楚,但對方肯定不會爆出來,因為對方這些人,可比他過分多了,什麼事情都幹過。
他傅柏飛不克扣將士糧餉,反正對得起這些邊軍。
如果真敢轉移到代王府那一方,那他抄家罪證馬上上呈到朝廷,那些也不會救他。
再說,現在不知為什麼,傅柏飛生不出反叛的念頭,反正是要效忠兵備大人。
傅柏飛也就想了一會。
隨即不管魏公公的謾罵,對著常仲說道:“常兄,讓你手下將這位魏公公放開,交給我的士兵,我們去一趟魏公公的店鋪,看看還有什麼罪證。”
“傅守備,你盡管吩咐,我等一定聽命。”常仲裝作表態的樣子。
隨後,傅柏飛喊來士兵,將魏公公一行人都綁了起來,帶著眾人去往店鋪,準備將那裏給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