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啊,居然沒人發現!
“準確的說是男鬼!”說到這裏,九叔的臉色也非常奇異,對於蘇策的震驚他並不意外,妖鬼之事,本就超乎常理。
“死後的女鬼也醜惡凶獰,幻化美貌就能引人愛慕,作吸人陽氣之事,男鬼為何不能幻化美麗容顏吸人陽氣呢?”
蘇策聞言失語,無言以對。
確實如九叔所說,沒人規定,吸人陽氣的鬼必須是女鬼。
蘇策遙望任家鎮,倚翠樓外綠如煙。積精養腎不辭苦,隻道春閨是猛人
任家莊的有錢人都是去過的。
沉默許久,蘇策才把這件事放下,開始向九叔請教一些道家經意術語,這些都是他在讀道經中遇到的問題。
古文簡要深奧,一字隻差,意義大不相同。
對此九叔並不吝嗇,仔細的解釋書中道經詞句的釋義。
看著用心的蘇策,再看看門外正在摸魚的文才,九叔氣不打一處來。
“文才,你給我站好,不足半個時辰不許吃飯!”
“啊!”文才大驚,他轉頭求饒,卻見九叔臉色嚴肅,怒瞪著他。
文才脖子一縮,也不敢求饒,苦著臉站好。
“文才兄弟赤子之心,九叔何必過於苛責。”蘇策開口勸解,此時的文才並不象影視中那麼老成,他還隻有十幾歲,比秋生小五六歲。
秋生今年也才二十,媳婦還沒說上。
“天賦再好若不努力,也會泯然於眾人,他有這麼好的天賦就更應該努力,才不辜負老天的偏愛!”九叔對文才很嚴厲,他是真的把文才當成衣缽傳承。
怎麼教徒弟是九叔的事情,蘇策也不能多嘴,況且這種嚴厲,蘇策想要都沒有,羨慕不來。
拋開文才的事,他繼而開口詢問:“九叔看我去那裏可以拜師,能得一份道脈傳承!”
讀道經積累太耗時間了,其中還要有不凡的悟性,才能從浩瀚如煙的道藏叢書中領悟自己的大道。
蘇策更希望能得道正統的功法傳承,任何正道門派,蘇策自認都能準守其規矩,努力修煉光大門派。
“從你的情況來看,你走的是丹鼎派的路子,符篆派不會收你,就算收了也不會傳你道法。
內丹道全真體係的戒律越來越嚴苛了,他們同樣不會收你入門收你進去,也隻能作一個文修道士。
你能選的隻有外丹道和自然派,如今這兩派式微,道法隱匿,很難找到,我也幫不了你什麼。”
九叔為蘇策分析如今天下道門的情況,內丹道在北,符篆派在南,守護和清理不斷出現的魔物。
其餘道門,沒有實力勢力,傳承也變得艱難。
雖然已經有猜想,如今九叔說出來,他還是有些失落。
天色已經黑了,蘇策也不敢留的太晚,他向九叔告辭。
今晚的月亮出來的很早,路上並不黑暗,隻是陰陰夜風,吹的人頭皮發麻。
這裏離九叔的義莊很進,害人的邪物,應該不敢來這裏。
月光慘白照著大地,路上一個人影也沒有。
這個世界的人有共識,夜晚絕對不能單獨出村鎮。
義莊到莊子之間,有間廢棄的宅子,看樣子當初也是大戶人家,如今已經破敗,月光下籠罩著銀霜更顯陰深。
蘇策步行,腳步平穩紮實,他修煉拳法有成,氣血如汞,尋常邪物不敢靠近他。
月色下絲絲陰風襲來,蘇策感覺脖頸發涼,像是有發絲纏繞。
“哼!”蘇策怒哼,運轉真氣,血氣如虹,驅散身體的不適。
“何方宵小,出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