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證再此,你還敢狡辯?”
趙虎大怒,一腳將米袋子踹翻,袋子裏的珍珠米鋪灑一地。
白君陌看到那些大米腦子轟然一炸,怎麼會?明明是普通米,怎麼竟變成了珍珠米?
榮謝躲在窗格後也暗蹙眉頭,靜靜觀察。
白君陌驚惶坐在地上不知所措,趙虎奸笑著步步走過來,彎腰靠近白君陌麵前輕聲笑:“如今都開始偷啦?白君陌,你嫌腦袋長的太結識了是麼?”
白君陌慘白著臉搖頭:“不是的,我沒有偷,沒有……”
“你沒有……?”
趙虎惡相大作,祭起靈氣抬腿照白君陌肚子就是狠狠一腳。
白君陌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悶哼一聲被踹飛起來,直接砸撞在身後書房門板上,門板立刻碎裂倒地。
白君陌後身著地,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一口鮮血衝口而出,噴在身旁地麵和他自己衣襟上。
可見趙虎腳上用足力氣,就是奔著白君陌命去的。
榮謝臉色大變,書房門被撞碎,趙虎十有八九也會叫人來搜書房的。
雖然他藏好了玉佩,但榮謝自身卻無處可藏,依照榮謝的渾厚靈息是很容易被趙虎察覺的。
榮謝再跳回房梁上,想要找辦法告訴林夕夕外麵發生事情,讓她這時候千萬別出來。
但不管榮謝怎麼擺弄玉佩就是紋絲不動,裏麵林夕夕也完全感知不到外麵情勢。
林夕夕此時剛剛將殘破古書搬到草屋外麵,一本本飛快翻撿。
大多古書是記載上古奇物和功法的,林夕夕好不容易從一卷破破爛爛的竹簡裏翻到醫治毒疾的解藥良方。
林夕夕忙從草屋裏拿出筆墨紙硯奮筆疾書抄寫下來,這可是救死扶傷的善事,林夕夕寫的認真細致。
殊不知白府裏已經鬧翻了天。
趙虎將白君陌踹的口吐鮮血,依舊不依不饒走過來,奸詐冷笑:“從前你是少主,現在你就是一攤爛泥,本大爺踹死你才是給你麵子。”
說著趙虎又要抬腳。
但這次,白君陌還手了。
自從城主白永年被囚禁之後,白君陌始終逆來順受,含垢忍恥,他並非貪生怕死,而是為了保住父親的命。
白君陌心裏有最淳樸的孝心和善念,為了父親什麼屈辱都能忍受。
但忍受是有限度,或者說是條件的。
現在如果趙虎闖進書房就會發現了林夕夕,那麼不止是林夕夕和白君陌性命不保,就連白永年也會一起被除掉。
所以白君陌還手,他絕不能讓趙虎發現林夕夕的存在。
白君陌顧不上自己被白宏卓封禁了血脈,他咬牙提起身內靈力,縱拚的一死也要阻止趙虎進入書房。
趙虎早就聽說白君陌雖然是玄術已達到練氣後期,比他高一個層次,但白君陌身脈早就被白宏卓封禁,若他敢動手,定非死即傷。
他就因為這一點才敢對白君陌肆意淩辱毫無忌憚。
可萬沒料到白君陌竟不顧自身筋脈損傷,凝聚靈氣對準趙虎太陽穴就是一拳。
這一拳本該打的趙虎腦花流散,但可惜有白宏卓的封禁之力,白君陌拚了全力也隻是將趙虎打趴在地,眩暈片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