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白文茵特別警惕的眼神之後,女人終於笑了出來。
“看來你還不至於傻到無可救藥,至少還知道保持警惕,還算有救。”
再說這番話的時候,女人將一塊令牌從懷裏掏出來,放到桌麵上。
懶得跟白文茵解釋那麼多,一塊令牌也足以說明一切。
對於女人的舉動,白文茵很是好奇,便低頭看了眼桌子上的令牌,瞬間,白文茵就愣住了。
盯著桌上的令牌看了許久之後,白文茵這才開口對女人問道:“你是義父的人,為何一夫派你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吩咐嗎?”
在聽到白文茵的詢問之後,女人這才緩緩將令牌收了起來。
抬頭看著白文茵,女人這才開口說道:“我叫小蝶,大人讓我過來助你一臂之力,反正你剛才死了個丫鬟,按理說,也應該再給你添個丫鬟,從今往後,我會貼身跟著你。”
聽聞小蝶的話,白文茵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小蝶好幾眼。
這是義父給自己配的丫鬟,這丫的是丫鬟形象嗎?
似乎察覺出來了白文茵心裏在想什麼,小蝶直接開口說道:“我隻是別人麵前是你丫鬟罷了,至於其他時候,你別想著命令我幹什麼,我隻聽從大人的吩咐。”
看著小蝶坐到一旁一副大姐大的姿態,白文茵有點欲哭無淚。
這不是給自己找了個助手,這怕是給自己找了個大爺回來吧!
在白文茵離開之後,白永年看著林夕夕一臉歉意。
“實在是對不住了,本來想讓你們進來好好休息休息,沒想到,竟然折騰出來這麼些事。”
對於剛才的事情,白永年還是心存愧疚。
本不想將林夕夕等人叫過來,可白文茵一直不依不饒,沒辦法,白永年隻能讓兩人當場對證。
對於白永年的道歉,林夕夕倒是有點不以為然。
擺了擺手,大大咧咧的說道:“這件事情也沒有什麼,不過是一場誤會罷了,不是嗎?”
林夕夕故意把話說的這麼無所謂,也是為了不讓白永年有任何心理負擔。
更何況經過剛才那一舉動,林夕夕心裏也明白,其實白永年也不是特別喜歡白文茵,因為剛才白文茵撲到白君陌懷裏委屈巴巴哭個不停的時候,白永年的眉頭皺的可厲害了。
林夕夕這番話,瞬間讓白永年哈哈大笑了起來,越看林夕夕越是喜歡,如果林夕夕可以當自己兒媳婦的話,白永年絕對特別樂意。
突然想起自己跟沈澤還有約定,眼看時間都已經差不多了,林夕夕趕緊站了起來。
“睡了這麼久,也該出去逛逛了,你們好好聊,我就先走了。”
剛剛走出門口的時候,林夕夕卻發現榮謝竟然也跟著自己出來,忍不住特別好奇。
“你不在裏麵跟他們說話,跟我出來幹什麼?”
沈澤的事情榮謝還不知道,若是出去跟沈澤見麵讓榮謝知道的話,還不知道榮謝會多生氣。
似乎察覺到林夕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榮謝麵帶微笑看著林夕夕。
“你一個人出去,我不放心,還是我跟你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