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飛穿好元帥服到帥帳外間正中坐下,呼道:“傳令兵”帥帳外立即進來兩親兵跪下道:“接令。”“傳諸葛英、嶽雲、嶽雷、張保、王橫、嚴成方、何元慶、餘化龍、羅延慶、伍尚誌、陸文龍、鄭懷、張奎、張憲、張立、張用、牛皋、吉青、施全、張顯、王貴到帳”。“是”兩親兵轉身而去,不一會眾將齊聚,看著帥帳內背對著他們的大元帥,都一齊大喜跪下呼道:“元帥已安好?”“各位請起我已經好了”。
嶽飛說完緩緩的轉過身來,眾將隻見一個麵如冠玉,目若朗星,眉清目朗,貌比潘安,英俊瀟灑,氣宇軒昂的翩翩少年,穿著大元帥服,笑著看著他們。眾將大驚齊問:“你是何人?”嶽飛微微一笑也不說話,拿過瀝泉槍一召一式的使了起來,眾將一見這熟悉的槍法,又大驚問道:“嶽元帥?”嶽飛瀟灑一笑道:“如假包換”。嶽雲,嶽雷更是近前一看看狐疑問道:“你真是父帥?”“雲兒,雷兒你兩個蠢貨,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認識。”嶽飛不由罵道。
“你突然變得比我哥倆小,誰認識啊?”嶽雷小聲嘀咕道。“雷兒你說什麼?”嶽飛瞪了他一眼。嶽雲,嶽雷互看一眼上前拜道:“父帥”牛皋又是大笑著喊道:“這絕對是嶽大哥,怎麼變得跟少年時一樣,隻是比少年時更帥”。王貴接著說道:“是極是極,我兄弟幾個已老,可嶽大哥卻是越活越年輕了,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你羨慕嫉妒恨個屁啊,有種你也被閃電擊一次。”嶽飛道。眾皆大笑。
“父帥,不知找我等來所謂何事?”嶽雲拱手問道。嶽飛眼中精光一閃看向眾人道:”眾將軍怎麼看十二道金牌催我進京?”眾人一愣,齊看嶽飛不知何意。隻有軍師諸葛英拈須而笑道:“大帥,這是明擺著的事,進京絕對凶多吉少?”“是啊!軍師說得對,請大帥三思”。眾將均拱手道。
“哈哈哈!眾將軍請坐”。眾將坐下後,嶽飛接著道:“如果是在被閃電擊中的三天前,即便明知是死我也會進京。但在我被閃電擊中後,卻讓我在昏迷中看到了一些未來,我看到了進京後不僅我會十死無生,眾位將軍也會被害死,而且我們的家人孩子都難以幸勉。”眾將聽到這均大怒站起來揮手道:“我們反了。”嶽飛擺手讓眾將坐下,然後盯著眾人微微一笑道:“王候將相,寧有種乎。”眾皆駭然。大帳內詭異的安靜了下來,眾人對視半晌,突然齊齊跪下道:“臣等拜見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嶽飛仰天一笑,狀及歡怡,揮揮手讓眾人起來後道:“現在還是叫我大元帥,我們要深挖洞,廣積糧,緩稱王。”眾皆拜下道:“遵大元帥令”。
眾將坐好後,諸葛英躬身一禮道:“不知大元帥做何打算?”嶽飛看著眾人道:“在臨安府的趙構小兒,畏金如虎,目前與金在紹興和儀,必然想放棄淮河以北地區,並年年進供,認金為父,以搖尾乞憐。”聽到了這,眾皆大怒。隻諸葛英道:“元帥所言可有實證。”嶽飛看著諸葛英欣賞的點點頭道:“不出三日必有邸報”。
嶽飛繼續說道:”因我是主戰派,一心北伐,想迎回二聖,故成為趙構小兒的眼中釘,肉中刺,必除之而後快。故即便內侍回京報我已昏迷,但不除多日,趙構小兒一定會再派內侍,太醫甚至禁軍,以為我治病為名接去臨安,我不死他豈能安睡”。聽到這牛皋大怒到:“保這無道昏君多年,真是瞎了狗眼”。眾人一想到朝庭多年種種做法也是心中大怒。“是你的眼瞎了,可與我們無關”。嶽飛調侃的看著牛皋道。眾人看著牛皋皆忍不住大笑。牛皋紅了臉道:“嶽大哥,你......”嶽飛走到他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一點牛兄弟說得不錯,我們大家確實都瞎了眼,當然我們瞎的是人眼”。眾人又是一笑。
“這麼多年來,我們明知道京城那幫人是爛泥敷不上牆,前方戰事緊,他們在後方緊著吃,一派歌舞升平。而我們卻經常糧草不濟,還要防著他們背後賣囯捅刀子,進貢外國時,大方無比。對待人民卻是苛捐雜稅,所謂寧與友邦,不與家奴。而我們這邦所謂的元帥,將軍卻視而不見,一味愚忠,不光眼瞎,而且心瞎。”嶽飛沉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