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飛離開小鎮後,邊走邊對身體裏的係統說道:“謝謝你!瞬小妹”。“謝什麼,你是付了錢的”。瞬慵懶的聲音在腦內響起。嶽飛微微的笑著,沒有說話。這天興步走到了汴水河邊的一個碼頭,見到河水清澈,完全無汙染,上麵舟船來往較多,不由動了乘船而下的心思。不時有劃著小船的夥計,到碼頭邊大叫著,為大客船拉客,岸邊乘船的人員眾多,非常熱鬧。剛好有一客船的夥計在喊:“到楊州府的客人有嗎?還有一個單間。”嶽飛忙舉手叫到:“有”。夥計忙劃船上前道:“客官,到揚州府單間需要60兩銀子。”嶽飛怔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走時,女兒銀瓶為自己準備的盤纏,嶽飛忙伸手入懷,取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了上去,說道:“不用補啦,餘下的銀子當船上的飯錢。”夥計大喜忙把嶽飛接上小船,待他坐穩後,向大客船劃去。
小船越來越靠近大客船時,嶽飛發現,這是一艘長約30米,寬約10米,高約5米的巨型木帆船。小船靠進大船後有一木梯放下,嶽飛上了大客船,一位40來歲的壯漢,身穿蘭色錦袍,對嶽飛一禮道:“歡迎貴客上船,我是這艘客船的船老大阮雄,請問貴客尊姓大名。”嶽飛微笑著還了一禮道:“我是進京趕考的士子,嶽鵬舉,順道先去揚州府。”阮雄見他身穿一套,黑色士子服,年齡十八九歲,身材高大,相貌英俊,溫文爾雅。
阮雄忙到:“歡迎嶽少,這邊請。”領著他向船倉走去,船頭上有五六十個水手,正在拉起風帆。走進底倉有約100多位旅客擠坐在一起,二樓有六個單間,每間單間長約2米,寬約1米,高約2米,裏麵鋪著厚厚的地毯,客人在裏麵可坐可臥,打開窗戶,可看到河中及岸邊的景色。船老大把嶽飛帶到了一個靠近船頭偏左的單間問道:“客人可還滿意。”嶽飛點點頭。“我的房間在三樓,客人有什麼問題都可以上來問我,到揚州需要七天,漱洗室和廁所在船尾,一日三餐有夥計給你送來”。然後船老大一禮後離去。嶽飛走進這對自己身高來說,有點擠的小單間裏,躺在厚厚的地毯上看著窗外的景色,不由全身放鬆了下來。
不知不覺,嶽飛就在船上過了五天,這幾天嶽飛過得非常的放鬆,也不用神魂探查四周。在這無人認識自己的船上,早上吃完稀飯饅頭,就上船頭看船員升降風帆。中午喝著茶,吃著大肉包,然後在大船裏四處閑逛,有時還到船老大的船長室和他聊會天。晚餐通常有魚和一盅酒,喝著酒吃完魚,再到船頭看看晚霞,晚上聽著水聲入睡。
這天看著窗外的晚霞,嶽飛正愜意對著窗外哼唱著:晚風輕輕吹過飄動我的衣裳,夏天遠去已不再複返。日子匆匆走過使我感到憂傷,回憶那片片美好往事。隨風輕輕吹來,吹你到我的心房,你是這樣走入我心坎,付出多少關懷,如今已不在回想,風她告訴我需要堅強。吹呀吹讓這風吹,吹幹眼裏閃閃的淚水。吹呀吹讓這風吹,哀傷一齊帶走管風裏是誰。唱著唱著不由想起了後世,校園裏和女友的快樂時光,每年寒暑假回家時,爸媽的虛寒問暖,嶽飛怔怔的望著窗外,思緒萬千。
“易安居士你聽,好奇怪的歌曲,但卻好好聽,一個十四五歲的美少女,對著身邊的一位20來歲美少婦說道。美少婦看著麵前活波可愛的美少女道:“婉兒,詩經就是來自民間的聲音,我們應該多聽多看,才能提高自己的修為。”美少女乖巧的道:“知道啦,易安居士。”美少女好奇的問道:“易安居士,你說我們旁邊住的是誰?”易安居士看著她笑道:“不管是什麼人,我覺得應該是個有趣的人”。“那居士我們去見見他”。美少女說道。“婉兒說什麼傻話呢,聽歌聲就知道是一位年輕的男子,我們能去見嗎?”美少婦說完忍不住敲了敲她的頭。少女忙吐舌一笑。
清晨嶽飛起來時,就看到船甲板上,人聲嘶喊一片混亂,嶽飛來到船甲板就見阮雄指揮著五六十名水手,手拿大刀,長矛守在船頭。船前麵有十幾艘大船把客船團團圍住,大船上的船頭都插著一麵蘭色的旗子,用黃色的絲線繡著三個大字“淮河幫。”每條大船上站滿了,身穿蘭衫,胸背上繡著“淮河幫”三字的衣服,手拿大刀、長矛、弓箭都氣勢洶洶得對著客船。底倉的旅客全麵無人色的縮在一起,有人嚇得哭出聲來。
嶽飛眼神不善的看了看,周圍的大船,吐了一口唾沫,輕罵道:“媽的,讓老子清淨兩天就到揚州,會死啊。”就在他轉身向船頭走去時,住在他隔壁船艙的少女站在窗前叫到:“易安居士,快來,快來。”易安居士到了窗邊問道:“婉兒怎麼啦?”婉兒指著向船頭的嶽飛道:“那個穿黑色士子服的高個英俊少年,就是昨晚唱歌的那人。”易安居士一看,隻見到一個身穿黑色士子服的男子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