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駱蝶舞卻認真地點了點頭,雙眼目視向陽,回答道:“我是……真的有在想你。”
向陽一愣,稍作遲疑後,擠出一絲笑容:“嗯?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作為謝款款的老婆,你對別的男人說出這種話可不太好啊!”
然而駱蝶舞卻幽怨地說道:“我為什麼不能說?謝款款將我趕到偏房來住,還撤下了所有結婚用的彩帶,從結婚到現在從未碰過我。既然他能夠這麼對我,我憑什麼不能夠去想別的男人?”
駱蝶舞的說法讓向陽感到意外:“他對你不是愛到茶飯不思的程度,那天在見到你的時候,還抱著你一蹦三尺高,怎麼現在又這麼對待你?”
對於向陽的疑惑,駱蝶舞忸怩了一番之後才說道:“因為在結婚的當夜,我把我跟你之間的事情告訴給他了,他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嫌棄我被其他男人染指,說我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完美的我了,所以……才把我趕到了偏房。”
駱蝶舞的回答讓向陽哭笑不得,他忍不住吐槽起駱蝶舞的行為:“你怎麼還能在新婚之夜把自己和其他男人的行為說給自己老公聽啊,他要是沒有特殊癖好,心裏會別扭恐怕也是在所難免的吧!”
對於向陽的吐槽,駱蝶舞馬上為自己辯解道:“是謝款款纏著我,要我說我在外麵這段日子的經曆,還說夫妻之間應該相互坦誠,不應該有任何隱瞞。我是相信,他那麼愛我,一定會包容我的,所以才把我跟你之間的事情說給他聽,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嫌棄我!”
“他嫌棄你,我不嫌棄你!”向陽牽起了駱蝶舞的手,深情地問道:“你願意跟我走嗎?”
“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駱蝶舞低著頭,心中的愧疚讓她無法接受向陽。
向陽什麼也沒說,上前用自己的嘴唇印在了駱蝶舞的唇上,以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對她的愛。
駱蝶舞瞪著眼睛,身體如觸電般僵直,而後目光變得柔和,也用行動來回應向陽。
在得到駱蝶舞的回應之後,向陽知道眼下不是貪戀溫存的時候,便將嘴唇分開,對駱蝶舞道:“現在輻光人已經殺到了神甲島上,我帶你離開這裏吧!”
“我跟你走可以,但是……我能與款款道個別嗎?”駱蝶舞對向陽提出了請求。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道別嗎?”向陽私心是不願駱蝶舞再與謝款款碰麵。
駱蝶舞雖然對謝款款的薄涼感到不滿,但想到謝款款也曾經深愛過自己,要是自己就這樣不聲不響地離開,未免太過無情,便說道:“畢竟我與款款也是名義上的夫妻,想要離開,至少也應該向他道個別呀!我向你保證,我與款款道別之後就跟你離開,徹底與謝家斷絕關係!”
向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問道:“他現在人在哪裏?”
駱蝶舞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我最後見到他的時候,他是在一號礦場。”
“一號礦場……也就是說,你今天去過一號礦場。可你現在怎麼又回到家裏了呢?”向陽好奇地問道。
“款款本來是叫我一起駐守在一號礦場的,可他對我既然已經沒有了愛,那我為什麼還要為謝家賣命,於是我趁他不注意,就自己一個人偷偷跑回來啦!”駱蝶舞理直氣壯地做出了回答。
“既然這樣,那我帶你去一號礦場見他吧!不過我們有言在先,要是一號礦場找不到人,那你就不要在神甲島上繼續浪費時間了,馬上跟我走!”向陽也對駱蝶舞提出了要求。
對於向陽的要求,駱蝶舞欣然接受:“好的,如果找不到款款,那就說明我跟他有緣無分,我也不會再找了的!”
“好了,事不宜遲,你帶我去一號礦場吧!”
駱蝶舞帶上了搖星劍,走在前頭開始為向陽帶路,然而才剛走出房門,卻正好碰上了一隻經過的輻光體。
那輻光體的模樣像是渾身帶著火苗的熊類生物,它渾身長著角質類的硬殼,東一塊、西一塊,分布很不規則,並長著兩條仿佛鱷魚般的尾巴,這兩條尾巴都燃燒著烈焰,看上去就像兩條燒紅的鐵棍。
火尾熊也是南側圍爐島上的生物,無意中發現了來到神甲島上的通道,於是跟著過來覓食,並闖入到謝家小區。
駱蝶舞開門的動靜讓火尾熊發現了她的存在,於是火尾熊馬上向著駱蝶舞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