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說的毛發,是在我房間裏麵發現的那些嗎?”
“是的”王隊點了點頭。
他用一種解讀的眼神看著我,我被他看的有些發毛。
“我之前確實喂養過這樣一隻流浪的黑貓,但是它半年前不知道跑哪裏去了,你問我這些我真的不太清楚”
“喵~”我剛說完話,一聲貓的叫聲響起。
我心裏麵“咯噔”一下。
“可以帶我去你的樓上看看嗎?”
“當然可以啊”
我微笑著帶著他往樓上走。
“咚咚咚咚……”
這種上樓的聲音對我來說就是一種煎熬。
與此同時,我看到王隊將手伸到了腰間。
一把烏黑鋥亮的手槍被他悄悄的臥在手中,他謹慎的盯著聲音傳來的地方。
我也將金針緊緊的捏在了手中。
“喵~”一隻黑貓朝王隊撲了過來。
王隊立刻舉起手槍對準了這隻貓,我手中的金針剛準備飛出去,忽然我看到的王隊身後站著一直雙眼赤紅的黑貓。
我急忙將金針拉了回來。
隨著“砰”的一聲響,那隻黑貓直接落在了地上。
黑貓慘叫了兩聲之後,便沒有了動靜。
與此同時,普洱眼中的赤紅漸漸的濃鬱起來,它的眼中透露著一種似僧相識的殺機。
我趕忙衝她搖搖頭,普洱能看懂我的意思,它將身子縮了回去。
“王隊,你這是幹什麼?”我指著地上的黑貓說道。
“這隻貓和照片上的那隻黑貓實在是太像了”王隊將黑貓的屍體拎了起來左右觀瞧。
“你看清楚了,它是不是照片中的哪隻貓?”我問道。
“這個等我回去比對一下毛發就知道了”王隊將黑貓裝進了一個透明袋子裏麵。
“如果查出來是的,我無話可說,如果不是,希望王隊給我一個解釋”
“我會給你一個解釋的”
王隊帶著黑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走後,普洱不知道從哪裏走了出來,一雙赤紅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他。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王隊的道歉電話。
“我上次和你說的事情怎麼樣了?”
“哪件事”
“就是有沒有那種特別暴力的凶殺案或者特別毀三觀負能量的案子,我可以幫你們調查”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短暫的沉默。
“最近冠山發生了一件離奇的凶殺案,咱們見麵再聊”
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王隊來到了酒館裏麵。
他拿了幾張照片給我,照片裏麵是一個大肚男身體蜷縮,全身淤青。
他的腦袋上被印上了兩個字“壓迫”。
“死者名字叫陳煥誌,男,今年45歲,在一家肉聯廠工作,被發現的時候,死亡時間已經超過24小時,生前被人打了麻藥撞在了牛皮裏麵,然後被人丟在荒郊野外,被活活給悶死的,至於他頭頂上麵的兩個字目前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目前懷疑是仇殺”王隊說道。
“能不能帶我我看看屍體和案發現場”我說道。
“沒問題”說著王隊帶著我來到了刑偵隊。